“皇上!”夏離俄然站了出来,一脸正色道:“有一件事臣妾一向在踌躇要不要说,但是现在看来,臣妾哪怕不为了本身,也要为了皇后娘娘将此事说出来!”
说完,他又眸光一转,“高长禄,你去两仪殿搜搜可有郦昭仪说的那封手札!”
萧烬双眼一抬,顺手将盒子摔在丽贵妃身上,“你有何解释?”
“谗谄?现在证据确实,谁另有这个本领谗谄你堂堂丽贵妃?”柳贵妃冷哼一声,心中倒是格外冲动,终究,她终究有机遇将关欢雅这个贱人踩在脚下了!
如果她做的也罢,可此次本不就是她动的手,这个黑锅她绝对不背!
不等萧烬开口,夏離却俄然道:“记得贵妃娘娘说过,发誓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谁又会当真?”
丽贵妃没有理睬她,并且满脸慌乱的跪在萧烬脚边,绝色的面庞上满是惶恐,“皇上,您不能不信赖臣妾啊!”
“就是,谁不会发誓,有本领等高公公返来再说也不迟。”柳贵妃持续不阴不阳的捅着刀子。
可夏離也晓得,光靠云嫔这件事底子不能拉下丽贵妃,她只能留着把柄一次性发作,哪怕萧烬会对她产生思疑,她也在所不吝。
话落,丽贵妃已经瘫坐在地上,精美素净的面上不见半分风华。
一番话下来,世人的神采已经完整生硬了,毕竟夏離的话,如同一颗炸弹,炸的她们都忘了呈现神采。
见此,即使很乐意看她们对上,但是皇后还得保护面上的形象,只得故作严肃的怒道:“够了!此事还未有定论,吵甚么吵!”
他迈步来到她身前,忽视丽贵妃那欲言又止的神采,俄然俯身一把捏住她白净的下巴,“关欢雅,朕本觉得你只是性子如此,昔日里小打小闹朕都能够不计算,但是……”
丽贵妃又恨恨的瞪向夏離,那杀人的眼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般。
“方才花蔻还说了,此次臣妾们去法音寺上碰到的刺客,实在恰是贵妃娘娘的安排,现在那封调遣的信封还在贵妃娘娘的打扮台第二个抽屉里。”夏離不顾其他那见鬼般的神采,持续正色道:“并且,一个月前,一名自称玫贵嫔贴身宫女的人找到臣妾,她说玫贵嫔的孩子有内幕,臣妾不敢妄自决计,便与皇后娘娘商讨过,皇后娘娘感觉是那宫女胡说,便将此事压下,可现在臣妾看来,事情仿佛没那么简朴!”
“回皇上,已经被臣妾关起来。”夏離说着,便对一旁的红露道:“去将人带来。”
永和宫离昭仁宫不远,红露脚程快,很快就把那宫女带了过来,那宫女疗养多日,此时精力根基已经规复,可面对这么多大人物,特别是皇上,吓得她还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看到她,丽贵妃顿时身子一颤,一贯傲岸的她,面上竟呈现一抹心如死灰的神采……
“你们说的那名宫女在哪?”萧烬看向夏離,眼中已经多了丝非常的色采。
“柳芸你休要歪曲本宫,你觉得本身又是甚么洁净的东西!”丽贵妃眼角一挑,闪过一丝凌厉。
看过内容,夏離晓得接下来会产生甚么事,如果内里只是玫贵嫔的自述也就算了,可内里却另有丽贵妃这么多年来做的肮脏之事,一桩一桩,雪上加霜,夏離就不信弄不死丽贵妃!
“主子这就去!”高长禄不敢怠慢,立马又朝两仪殿跑去。
萧烬一掌拍在椅把上,一双黑眸里翻滚着无尽玄色,他看向绝望的丽贵妃,声音透着股冰冷的绝望,“丽贵妃,但愿你不要让朕绝望!”
但是此次,萧烬眼中却没了以往的包涵与宠溺,有的只剩淡淡的思疑与绝望,不由让丽贵妃心中“格登”一下,如同吃了黄连般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