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他焦急的面色和缓下来,哈哈笑着搂过白容,“你真是爷的福星呀,还是我的容儿聪明。没错,你说得有事理,本老爷是吏部尚书,谁敢找我不快,我灭他百口。”
听到下人禀报吴府被包抄的事情,林澜海几近是从床上滚下来的。功德被打断,他气得肝火中烧,可身家性命要紧,他哪还顾得上软玉温香的好梦,捡起地上的衣物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手上行动着,脑中也没闲下,脑筋飞速扭转,构思着对策。这么多天没动静,他都要放松警戒了,现在却不得不做最坏的筹算,如果吴敬仁顶不住供出了他,局时该如何办?如何抛清干系?
“去去去,你懂甚么。”林澜海毫不客气的挥开她的手,满脸不耐烦。现在火烧眉毛了,他都想不出体例,一个无知的女人还能有体例不成。
吴府的两个嫡子都在凌山书院读书,事情来的太俄然,也不知内里是个甚么环境。现在她独一能替哥哥做的,就是保下他儿子的命,起码持续住吴家的香火。
“叮咛下去,御林军章大统领跟御史台的杨大人该起家办闲事了。”
黑夜的大街上,此时火把透明,人影重重,在玄色的夜幕中极其显眼。御林军统领章衡跟御史台杨斐之两人面带肝火,领着人气势汹汹的杀往吴府。
想着两人一起走过来的风雨,他不觉扬起一个魅惑的笑容。
强兵利仁,杀气凛然。任谁被人从暖和的被窝中揪起来,想必表情都不会斑斓。吴敬仁本身犯事便罢了,还要扳连他们大夏季跟着享福。然始作俑者他们获咎不起,这笔账天然就只能算在吴府头上了。
林府中,林清月还未回府,吴氏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走动。自下午吴府派人来讲留饭,用了晚餐在把她送返来,成果入夜都不见人影。而她接连派了两拨人去接,到现在都没动静。也不知如何回事,眼皮儿突突直跳得她心神不宁。
俄然,桌上的烛火微动,东凡的身影闪了出去,“王爷,事情成了。”他玄色夜行衣,站在案前,身材被拉成了长长的倒影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