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月香顿时一阵头大,来了,她最怕的来了,自打百里夜烁带着小雪歌搬回了剑庐,她最怕的就是给小雪歌讲故事,因为她刚说了一个开首,小雪歌就说不好听,然后巴拉巴拉把故事结局说出来了,偶然候还说好几个结局。
最关头的是大师兄一脸严厉的交代本身:“此次帮小雪歌治好了伤,他就要跟在九公主身边十年,小雪歌只能奉求师妹多上上心,小雪歌那里都好,就是早晨睡觉必然要听故事的,还不断重样的,因为小雪歌记性遗传了本身,一听就记着了!”
独孤月香的嘴角抽了抽,她可没有薄弱的财力支撑她肆意妄为,剑庐高低数十人还等着用饭呢!就跟刚才那样放一场划一范围的烟花,呵呵,剑庐高低全都扎紧了裤腰带挨饿吧!
等夜空再次规复了安静,小雪歌还扬着小脑袋,那萌萌哒的西瓜头仿佛定格成了一个行动,好半晌不见烟花,小雪歌终究忍不住了:“小师叔,为何没有烟花了?小师叔,你这有烟花吗?”
出了巧竺殿的大门,凌一也从暗处跟了出来:“皇上这要去那里?我们先去通报一番!”
下一刻,连背影都消逝不见,独孤月香低头对上小雪歌乌溜溜的大眼睛,然后幽幽的叹了一句:“你父亲真是一个风一样的男人,啥时候你也能生长到他那种境地,我也就放心了。”
百高帝出了巧竺殿的大门,钰昭仪实在是忍不住,伏在桌子上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向笑了好一会,这才停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