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元祁皇子一向没有任何异动,可就在本日早朝以后,微臣却接到驿馆的人来报,说今晨夙起之时,驿馆里被扔进了两小我,连带着另有人给元祁皇子送了一封信。”
赵福海垂着头快速走到景德帝身前,微垂着视线恭敬道:“陛下,鸿胪寺卿向大人在外求见。”
昨夜的事情产生的过分俄然,俄然的让他措手不及,乃至全无防备。
景德帝满脸阴云的沉声道:“好大的胆量,到底是谁,竟然敢做下如此违逆之事!”
“起来吧。”
廖家之人在朝中虽无官职,但是却职位特别,代表着京中那些老牌的勋贵世家。现在廖家之人被杀,那些贵族都感觉遭到了挑衅,就连景德帝也深深感觉帝王颜面无存,如果不尽快抓到凶手,恐怕那些贵族非得闹翻了天不成。
童景州心中发苦,却辩白不得,只能连连叩首道:“微臣领旨。”
向文濯毫不游移的开口道:“回禀陛下,自从元祁皇子和太子一起归京之,微臣就依陛下所令,将其安排在了寒山驿馆。”
端着茶杯的手微抖,茶杯里的水溅到了手背之上,并不太烫,却让得景德帝满脸阴沉。
先是城西暴动,紧接着又是城东大火,等他忙完暴动的事情赶到城东之时,廖家满门尽皆惨死,财帛全数被盗,他连凶手的半个影子都没瞧见,更别提甚么线索了。
如果追杀元祁的只是浅显人,向文濯就不会特地点明那两小我是晋国人的身份,遐想起刚才向文濯说,他去驿馆之时被元祁拒之门外,景德帝顿时便晓得,那两小我的身份恐怕十之八九是和皇室和晋国朝廷有关的。
赵福海不着陈迹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童景州后,这才小声道:“驿馆那边出事了。”
如果他在三日以内抓不到凶手,到时候乌纱保不住还是小事,说不定连小命都会给丢了。
万寿节期近,各国使臣都欲来京,而南楚的使臣步队早就已经到了都城。前些日子太子遇袭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抓住凶手,现在又出了这码子事情,本就多事之秋,景德帝不怒才怪。
景德帝微眯着眼想了想,这才开口道:“传他出去吧。”
向文濯固然只说了三个字,但是景德帝却从他的话里晓得了深层的意义,向文濯想说,却不敢说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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