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那些东西可有甚么不对?”
陈嬷嬷手中微紧,脸上有些动容:“你不感觉奴婢多嘴?”
“那我母亲的身子?”
以往她只感觉李锦悠还是个甚么都不懂的孩子,但是自从几个月前李锦悠从廊楼上摔下来以后,她就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她晓得人事进退,晓得好歹理赖,这段时候如果不是有李锦悠到处提点庇护,恐怕夫人到现在都还被至公子和相爷蒙在鼓里。
陈嬷嬷心中有谱以后,赶紧回身就去找之前李景铄送来的那些小玩意,比及青黛带着请来的大夫过来之时,陈嬷嬷已经把统统的东西都筹办好放在了桌上,一件不漏。
她不肯意看到苏氏遭到伤害,更不肯意苏氏因为轻信了李景铄而出了甚么事情,而现在独一能够防着李景铄,又能劝得动苏氏的人就只要李锦悠。
陈嬷嬷细想了半晌才皱眉道:“至公子过来时大多都送了些把玩的东西,另有一些滋补身材的汤水……”说道一半,陈嬷嬷猛的瞪大了眼,皱眉道:“会不会是至公子在汤水里做了甚么手脚?”
“不是吃食,那是甚么?”
“如何会?”
李映月皱着柳眉问道:“大哥,你肯定你没有暴露甚么马脚吗?”
陈嬷嬷屈膝跪在李锦悠身前,沉声道:“奴婢晓得这些话实属冲犯,小蜜斯就算惩办奴婢奴婢也受着,只是求小蜜斯要谨慎些至公子,奴婢感觉至公子对夫人和你,不安美意。”
李锦悠摇点头:“他没那么蠢,吃食里脱手脚最易被人发觉,并且入口的东西如果出了题目,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李映月和李景铄都在院中,眼巴巴的看着院门外。
有甚么题目以后李锦悠并没有说,但是任谁都能听出她话中未尽之意,恐怕如果当真有甚么题目的话,她绝对不会放过李景铄。
让天璇给大夫了些银子,亲身将大夫送出了府去以后,李锦悠就返回了房中。
李锦悠看着陈嬷嬷寂然的神情,俄然扬唇一笑,她伸手扶着陈嬷嬷的手将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对着她说道:“嬷嬷不必如此,你对于我和娘亲来讲,如同家人,家人之间有甚么话不能说的?何况你如果不是一心为着娘亲和我,又如何会冒着风险奉告我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