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仇?”
三人不着陈迹的对视了一眼,各自眼底都只剩下阴冷寒芒。
“微臣冤枉!微臣敢对天发誓,绝未曾对童景州父子脱手,还请陛下明鉴。”王比槐“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沉声道。
景德帝何其夺目,又怎会看不出这此中的不同?
景德帝满脸寒霜,一双厉眸里尽是阴鸷之色:“堂堂奉天府尹,掌管京畿要务,他竟然敢肆意暗害别人道命,的确是狗胆包天!此事可有检查清楚,童景州与陈、王二家可有旧怨,童景州为何要杀王比槐之子。”
慕容峥心中一阵气急,脸上却不敢泄漏分毫。
他抓动手里的东西一掌拍在龙椅之上,收回“砰”的一声。
“是,月余之前,王侍郎之子王庆阳死于云香居中,其死状与童金盛死状如出一辙,而王庆阳之死则是出自童景州之手!”
黄青云不慌不忙的说道:“那凶手经不起酷刑鞭挞已经全数招认,说童景州乃是奉七皇子之命殛毙王庆阳,想要将此事谗谄至丞相府头上,从而让丞相府和陈、王两家因怨生恨,挑起朝中争端。只是当时所做之事并不松散,过后就被陈、王两家看破,王侍郎因痛恨童景州殛毙其子,以是才命人以一样手腕杀死童金盛,报童景州当日杀子之仇!”
赵福海赶紧快步上前,将供状呈到了景德帝身前。
“先不说此事到底是真是假,就说如果王侍郎当真要杀童金盛的话,怎会选在闹市当中,又如何会在事隔两日以后才去灭口?更何况陈阁老又怎会这么笨拙,在明晓得现在满朝高低都盯着陈府的环境下,还冒然让凶手前去陈府,还这么偶合的被大理寺的人抓了个正着!?”
景德帝听完两人说话以后,面无神采的看向陈沣和王比槐。
慕容峥听到慕容熙的话后,拳头猛的一紧。
别的一边,慕容峥也是神采丢脸至极,他几步上前跪在殿上道:“父皇,此人较着是血口喷人,儿臣向来恭敬李丞相和陈阁老,又怎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用心挑起两府争端。何况儿臣一向闲赋在外,与童景州素无来往,又怎会命童景州做下这类事情?!”
他只是跪在地上挺直了背脊说道:“父皇,太子说的对,朝中统统人都晓得,陈阁老乃是太子太傅,是少帝之师,儿臣与太子大哥从小一起长大,兄弟情深,儿臣又怎会对太傅脱手,让大哥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