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听着李锦悠看似为他好的一番话,心中倒是升起一股羞恼之火,紧紧握着拳头瞪眼着李锦悠。
“你当本信赖景王是为这个而来?”
“更何况景王向来桀骜,就连宫中祭奠他也极少露面,连父皇也不如何放在眼中,他如何会因为老景王和外祖父那点不相干的干系眼巴巴的跑来祭拜外祖母,还口口声声的拉拢外祖父和娘舅,与他们靠近?”
惭愧?
“我身上没有五皇子想要的东西,我背后更没有值得五皇子如此作践本身的权势,五皇子与其在这里奉迎与我,倒不如多去见见太尉府蜜斯,亦或是礼部尚书家的蜜斯,只要有了联婚,她们天然会倾其尽力帮忙夫家,到时候五皇子何愁不能东山复兴?”
李锦悠闻言露齿一笑,微歪着头看着慕容玉浅笑道:“五皇子未免想得太多。就像你说的,景王位高权重,就连陛下对他也带着三分顾忌,庆国公府说到底不过是个从一品爵位罢了,他能图外公他们甚么?”
她这是在讽刺他想要摆布逢源,靠着女人翻身吗?!
心虚?
李锦悠神采平淡没有说话。
以往他只感觉李锦悠心机活络,却不晓得她嘴巴竟然也这么毒,提及话来不留半分颜面。
慕容玉目光微沉,有些涩然道:“锦儿这是还在因那天母妃所说的工捣蛋罪于我?”
李锦悠若无其事道:“五皇子这么看着我干甚么,但是我脸上有甚么东西?”
“论兵权,景王手里三十万季家军无人能敌;论财势,十个庆国公府也一定比得上一个景王府。景王和外公他们靠近,说不定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是因为他有感于老景王和外公之间忘年交的干系,以是才以长辈之礼祭拜外婆呢?”
慕容玉目光暗沉,喘气了几下才强压下去心中冒起的那股肝火,沉声道:“我并没有其他意义,只是因为大师是亲戚干系,以是想要警告你几句罢了。”
慕容玉倒是可贵聪明了一回,只是他俄然说出来这么看着她,到底等候她答复甚么?
“你可晓得景王为甚么会俄然来慈恩寺,又为何碰到我们?”
李锦悠抬眼看着可贵聪明一次的慕容玉,见他眼中尽是逼迫之色,攸的笑了起来。
慕容玉不由将目光转向劈面巧笑倩兮的李锦悠,目光落在她那双清冷如旧的双眼时,眼底带上了几分讲求之色。
李锦悠看着慕容玉情真意切的模样,歪着头似笑非笑道:“五皇子说这些话,贵妃娘娘可晓得?”
“我感觉景王是另有所图。”
“不知五皇子想要警告我甚么?”
慕容玉闻言阴沉道:“那如果他图谋的不是外祖父和庆国公府,而是你呢?”
如果苏欢当真那般喜好权势,他早就凭借太子何需求等本日?如果他真的要对于他,之前那么多的机遇,他为甚么恰好要选在此次脱手,明晓得伤不了他的筋骨,不能置他于死地,却还是拼着获咎他要去帮着太子对于他。
“那不然还能是为了甚么?”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李锦悠见状浅笑着道:“五皇子这么看着我做甚么,莫非感觉我说的不对?”
还是感觉对不起他?
李锦悠闻言扬眉,就听到慕容玉声音里没有半点温度的说道:“如果景王的目标底子就不是外祖父他们,而是锦儿你呢,莫非你也半点都不在乎?还是因为你心中所系的本就是景王,或是你们早就已经互许毕生,以是你底子就不在乎他的图谋?”
慕容玉一怔。
李锦悠似笑非笑的说道:“景王不是说过了吗,他是来为亡夫和亡兄祭拜的,只是刚巧在这里碰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