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去吧。”
想了半晌想不明白,仲长鸣干脆不再去想,只是对着宁大乙说道:“庆国公府的事情你记得去办了。我先回一趟云谷,筹办三今后的事情。”
“这是买不起就改用威胁了?那实在是不美意义了,我宁或人甚么都吃,就是不吃威胁这一套。相爷若想与我们难堪,那无妨尝尝看,看到底是我茗峰阁寸步难行,还是相爷你先满门尽绝!”
看刚才李修然那般严峻的模样,就晓得这玉扳指十有八九,恐怕就是当年名噪一时,被庆国公苏穆高调送给李景铄的那枚吧?
谁都晓得李景铄之以是能年纪悄悄就官图通畅,全因为有个当丞相的老爹,另有个在军中有大本事的庆国公府当母家,若非如此,就算他再有才气,也不成能年仅二十出头就已经坐上了六品官职。
恐怕到现在为止,李景铄都还不晓得,他八万两就卖掉了这枚极品的玉扳指。
宁大乙斜靠在茗峰阁门前,看着相府的马车分开,这才收敛了笑容,回身看着身后暗中处,从袖中拿出一块晶莹剔透,泛着沁人玉色的扳指出来。
宁大乙伸着肉乎乎的爪子,比了“八”后,嘴里轻飘飘的道:“八十万两。”
李修然双眼顿时暗沉,他如何听不出来宁大乙话中埋没的意义。
以李景铄的本事,他应当没有本领招惹到自家主子吧?
他嫌八万两,太少!
当时李景铄来用扳指换银子时,的确是当,只是这主子不晓得为甚么心血来潮,直接让他换了左券,将抵押换成了抵卖。
李修然也是乌青着脸,站起家来逼视着宁大乙道:“宁管事,八十万两的代价未免过分离谱,秘闻出十五万两,还请宁管事将那玉扳指偿还秘闻,秘闻欠你一小我情可好?”
“当然,相爷可别想太长时候了哦,说不定哪天宁或人一不欢畅,这扳指的代价就要再翻个跟头,到时候相爷恐怕就要为此,倾家荡产了……”
宁大乙倒是一手把玩着那块玉扳指,一只手摸着双层下巴上厚厚的一层软肉,眼底闪动着精光:
该死的茗峰阁!该死的宁大乙!!
看着李修然带着那管家阴沉着脸大步出了茗峰阁大门,宁大乙斜靠在门前,在两人身后挥着肥嘟嘟的手笑眯眯地大声道:
尽是戏谑的落到李修然耳中,气的他差点咬碎了一口白牙。
主子这是想绝了李景铄的后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