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早就说过你是个祸害,来我们相府就是来祸害我们相府的!从明天起,你就就给我滚回蕲州,没有我的准予,不准你再踏入相府半步!”冯氏怒声打断李映月的话怒声道。
李修然看着李映月惨白的神采,另有摇摇欲坠的身形,有些不忍心的开口道:“母亲,本日之事我看映月也不是成心的……”
另有哪个勋贵世家,高门大阀,情愿娶她这类报酬当家主母?!
“你莫非没瞧见,三姐与傅蜜斯那一场比试以后,不管是景王还是几位皇子,瞧着三姐的目光里都带着倾慕之色,传闻厥后三姐还被明昭公主伶仃召见,两人相谈甚欢,公主还例外聘请我们三姐,说她随时都能去公主府走动,这但是京中投一份的殊荣。以是说呐,明天这场宴会里,我们三姐那才是最大的赢家。”
“四姐莫非没看出来,之前比试的时候,三姐一开口,景王便把贴身玉佩也取了出来当彩头。四姐不会不晓得一个男人送女子玉佩代表甚么吧?”
马车回府以后,李映月被冯氏狠狠怒斥了一顿,而李修然传闻她在公主府宴会上被明昭公主赶出了府邸,还扳连冯氏遭了怒斥,成了满都城贵妇人之间的笑话时,也是气的满脸乌青。
李元瑶神采白了白,听到李宜双说景王是用心送玉佩给李锦悠时,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绝望和难受,那种隐哑忍不住冒出来的酸水让她紧紧拽动手中的帕子。
“说你天真你还真傻啊?景王的贴身之物,岂是平常可比,你不会真的天真的觉得,如果是个男人赢了比试,景王也会把那玉佩赠送给他吧?”
苏氏和李修然都是吓了一跳,赶紧一左一右的扶着冯氏,李修然更是一边拍着冯氏的后背一边急声道:“母亲,你如何样?”
李修然的话还没说完,冯氏就已经怒声打断道:“去哪儿也比让她留在相府里丢人现眼的好!”
李映月眼中垂泪,她紧紧咬着嘴唇,低声哭道:“父亲,映月知错了,是映月莽撞,才会获咎了明昭公主。”
说道这里,冯氏就想到了这几次李修然为了李映月的事情,与她所起的辩论,再想起本日在公主府内,被明昭公主当着世人的面开口指责之时的景象,她就气的面前发黑,身子不由摇了摇就想往下倒去。
李元瑶闻言神采顿时有些变了,紧掐着掌心问道:“为甚么这么说?”
“你的确太让我绝望了!”李修然气的神采乌青。
“那又不能申明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