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的眼睛都笑弯了起来,“行,那我就叫你李蜜斯吧。李蜜斯刚才看着七弟的背影在想甚么,笑的那般高兴?”
慕容峥此时万分担忧太子的安危,言语神情,无一不真,任谁见了刚才这幅场面,都只会感觉他与太子兄弟情深,但是李锦悠却很清楚,恐怕此次太子前去西南,毫不成能安然返来。
那些人大多分离在朝中各个部分,常日里看似无关紧急,可关头时候却能颠覆朝局,将这些人全数集合起来,是一份极其强大的助力,而在西南剥削的那些财产,也足以能够让他在将来的时候里扩建本身的权势,拉拢朝中重臣,乃至于为他将来的夺储之路扫平统统停滞。
两年前,苟卿先生因病骤逝,慕容熙这些年长居京中,对苟卿先生也只是闻其名,却未曾见过真人,但是他却晓得这晋国都城当中,有一人就是苟卿先生的弟子。那人恰是慕容峥身边最为亲信的谋士,嫪纪。但是他却从未听沈离说过,他也是苟卿先生的弟子。
这几年慕容峥在云州、利州、兰川等州府之间,暗中行之征兵贩兵之事,而这件事情,不但能为他快速积累起大量的财产,还能为他集合那些一样为了好处能够不择手腕、行事毫无底线,心机狠辣之人。
“但是……”
“你说甚么?沈离是苟卿先生的门生?”慕容熙猛的顿住。
上一世的太子,就是因为安融征兵的事情被谗谄,失了储君之德,厥后又因慕容峥几次脱手,让他逐步失了帝心,终究被景德帝夺了太子之位,现在安融的事情因为她的插手,而提早发作出来,让慕容峥措手不及。
“对啊,你也感觉他过分操心了吧?”慕容熙笑着道。
是啊,深厚到他能够毫不踌躇的送你去死……
李锦悠昂首看了眼借口要去为慕容熙筹办离京所需之物,而仓促分开的慕容峥,轻笑道,“太子殿下不必叫我县主,直接唤我名字便可,这个县主叫起来让我感觉,我仿佛一夜间成了土财主似得。”
李锦悠轻笑道:“难怪七皇子如此担忧太子前去西南的事情。”
慕容熙听着李锦悠这描述的话顿时忍不住低笑出声,他倒是第一次传闻,有人不乐意被人称呼把朝廷封的名号的,还拿堂堂从二品的县主,去说是像一个土财主。
的确是老熟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