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清楚,他们的上锋在前面,他们的上锋是值得信赖的,他们的上锋不会坑他们,乃至还会庇护他们。
“既然大师都同意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了。虽说大将军不晓得我们的打算,但我们事前也没有周到的摆设,此次行动也没有任何安排,统统的统统皆要靠本身在疆场上的临机应变。
“先前,我们是第一批投奔燕北军的人,也是独一一批投奔燕北军的人,我们在燕北军中固然不受待见,但好歹身份特别,我们在燕北军中多少还能遭到一点虐待。现在,那些人一个个都想投向燕北军,如果我们不拼,不先一步拿下大功劳,比及那些人带着大功绩来投奔,今后就没有我们能站的处所了。”
“对对对!你这话说得对,今后,我们不但要跟燕北军抢机遇,还得跟我们本身人抢机遇。我们必须抢在没有更多人投向燕北军前,立下大功绩,占住位置,不能给那些看到我们在燕北军混得好,就想投奔燕北军的南疆兵占便宜。”
现在,作为燕北军中的一分子,武二只感觉本身满身充满了力量,充满了干劲。
“要老诚恳实的攒军功,不知何年何月,我们才气爬到参将的位置。围杀南疆的大将军固然冒险了一点,可我们……不是,是南疆的王曾说过,风险与机遇成反比。我们冒的险越多,胜利后,拿到的好处也就越多。”
这些人有了野心,有了想要往上斗争的决计,才有能够受他操纵,不是吗?
就像他的上峰青参将所说的那样,甚么事都能够造假,但在疆场上流过的血、流过的汗,是不会造假的。
乱世出豪杰,现在就是乱世,那么多少人都能出人头地,他们这么多总有一个能胜利的,他们比旁人更尽力,更冒死,为甚么阿谁荣幸的人不是他们本身?
在燕北军中呆了这么久后,他才明白,想要统领全军,想要真正掌兵权,想要获得底下人的至心推戴,就不能怕伤害,就不能怕上疆场,更不能怕冲在最火线面。
可惜,事已至此,他们就是悔怨也于事无补。
而这,也是他们南疆得胜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