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明白的很呢,人精一个。”
香风卷走,只余一个背影,渐渐消逝不见。
看小月女人端着洗漱器具无精打采的站在门口,玉紫烟迷惑的问。
我到底是那里比不上她?我和月哥哥从小青梅竹马的豪情,为甚么就比不上他对一个已经嫁做人妇的女人的一分?
“哦!”
“玉紫烟,你这个痴人,你都和冷僻秋有过肌肤之亲了,你还跟我装傻是不是?要行了周公之礼才会有宝宝。”
云缺月已经靠近猖獗的状况,如果有透视眼必然能够看到他的头上冒着浓浓的火焰。略微咽了一口气,指着玉紫烟的脑门儿又道:
“你再不说我可就走了,被龙玄御折腾了一早晨,现在好饿。”
“那是她的事,如何来的如何归去?她会给人下迷药,下毒药,那么有本领,另有甚么是她不可的?”
哦,对了,你不是要晓得如何样才算是成为他的女人吗,表姐给你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我晓得了,你是和那丫头一伙的是不是?都是想要合股气死我的,对不对?”
和小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半柱香的时候,屋里终究传出了伸懒腰打哈欠的声音,小月和玉紫烟眼中同时一喜,排闼进了去。
想到结婚玉紫烟不由又苦了脸,大师兄说摸光了男人并不代表成了阿谁男人的女人啊,他还说他连青柠的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擦了脸顿时感受清爽很多,人也精力起来,展开了眼睛。起首投入视线的不是一脸嘲弄的小月,而是一脸惊骇的玉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