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荏弱的女子,又是一个服了蒙汗药的荏弱的小女子,哪来的这么大力量?他真是轻视她了。
只穿了一件肚兜的她,全部后背都露了出来,白净光亮,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从速将头扭了畴昔,避开视野,想了想,又回过甚来,将她踢开的被子重新给她盖好,方才面向外又躺了下去。
他的眸子带着笑,如果她能复苏一点,会发明,那样的笑意,只是一种戏谑,完整没有掺杂任何的欲念和情素,就仿佛在陪着一个天真的孩子游戏。
“你不嫁?我还不想娶呢!”他嘀咕了一句,忿忿的躺了归去。
他扭头看了一眼,脸又唰的红了。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细滑的肌肤,指端温润的感受让他略略有些板滞,他的目光就不知不觉的变得温和了起来。
痛意从屁股一向传到背,再传到脑袋,他有些懵了,在地上躺了半天,也爬不起来。
闭上眼睛,想要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还要进宫去面见父皇母后呢!没有精力如何去周旋?
怪只怪她想的太简朴了,系了活结就用剪刀,多干脆利落!
但是,这该死的夜!如何就是睡不着呢?明显向来就没有失眠过。
他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边,浑身都火辣辣的痛了起来,顺手扯过床上一条红色的帕子,擦去被剪刀划伤的手上的血渍,胡乱的扔到床尾。
虽是初秋了,但是天如何还是不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