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连续十几把下来,她若押大,对方必然会开小;她若押小,对方必然开大。
等着农户摇骰盅的时候,秦如歌不动声色的察看着他的伎俩。
啧啧啧,这银子真是来得太轻易了。
没有炫技,也没有任何花俏的行动,摇了几下便扣在桌上。
“够、够了!”
“……”
说着,还分外傲娇又不屑的切了声,“这站着够累的,谁给小爷让个位置?看小爷如何把他的银子变成小爷的银子!”
“一千两为底注,十万两峰顶,是吧?来来来,一万两,押大!”
“五六六,十七点,大!”
等他们结算完,秦如歌问了法则,喊着拍了一张银票在的台面上标着一个大大的“大”字方格里。
农户男人扯了扯嘴角,却还是翻转了面前骰盅。
其别人莫不是看傻逼一样看着秦如歌,但她混不在乎的摸出一张帕子搭在凳子上,这才坐了下去,“你们这局还没开呢吧?来来来,行动快些,小爷手痒得紧。”
那人输得差未几了,就想讹他个千两银子来翻本,那里想到秦如歌能风雅到这个境地?
秦如歌收起折扇往身后的腰封上一别,摸出银票,豪气冲天的拍了一张在农户男人面前的桌上,“银子嘛,小爷我多的是,一万两,够不敷?”
其别人莫不是被她这阵仗给吓到了,“这……”
她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台面,绝大多数都是押大。
一张赌桌围了三四十小我,但也就只要十来小我有座。
世人想想也是,纷繁都下了注。
“哎呀,一不谨慎就输了十几万两银子,小爷我要一把把今儿早晨输出去的全都赢返来!”秦如歌说着,抽出十张万两银票丢到了写着“大豹子”的框框里。
农户男人斜了秦如歌一眼,挖苦的牵动了下嘴角道:“我是农户,输了赔钱的是我,你们磨叽甚么?都学学这位小公子,利落些押注吧。”
农户男人不觉得然的勾了勾嘴角,仿佛没将秦如歌的大话放在眼里。
听萧风竹说,这位嗜赌如命,能练出如许的气力也是有的。
“靠,老子押大,他摇小,老子押小,他摇大,今儿个真是邪门了!”
“不就是要银子吗?明说啊,拐弯抹角的,小爷听着累得慌。”
一千两为底,一赔一的赔率,赔了少部分赢家,估摸着一把就能赚个一两万。
众赌徒的话秦如歌听出来了,这位就是个能自有节制骰盅的。
秦如歌做出一副茫然的模样,“甚么干甚么?本公子就想就近看看你摇骰子的伎俩罢了,这么警戒做甚么?莫非还怕本公子抢了你的银子不成?”
“小公子。”紧挨着男人坐着的一个男人道:“我这位置倒是能够让你,但这年初可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说是吧?”
如此说来,如果不是骰子上做了手脚,那便是他真的有几把刷子。
有跟着秦如歌押大的,也有押小的。
赶紧抓了银票就起家将位置让给秦如歌,深怕她忏悔似的。
她察看了几把,也没看出骰盅上有构造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