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太子殿下为其动心,在她有难的时候,不吝以身涉险……
在等马车的时候,秦如歌偶然间瞥见萧亦狂,好巧不巧的与他的视野对上,在对方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赶快别开了视野。
如许想着,她心中的恶气稍稍消减了几分,看向一旁靠在门框上不知正想着甚么的小儿子,“堇儿,那小贱人就是用心打击你,你可千万别中了她的计。”
皇后肖快意今儿可算是憋屈到家姥姥家了,跟两个儿子回到行宫,关起门来把手边够得着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不过,不管他有甚么诡计阳谋,只要不算计到他们的头上,统统都好说!
还是说,他悄冷静的做了甚么事,是他们不晓得的?
本相明白……
薛琳琅抬高声音道:“那位乃是南郡王府二房的至公子肖逸臣,是个爱琴成痴的,不过此人仗着是皇后的亲侄子,格外目中无人。他约莫是因你之前赢了七殿下,对你有些不满,秦姐姐不消放在心上!”
肖快意咬牙切齿道:“没错,便是获咎了五毒娘子,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加强力道……
“如许的人,我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她的心下迷惑不已。
不过是不想罢了!
真是一个都喜好不起来!
本日若非被人所激,她也不成能大庭广众之下操琴!
几近跟个隐形人似的,真是让人有些不适应呢!
回到坐位上坐定,隔壁纳兰婼的声音小声的传来,“秦姐姐的琴意境深远,回肠荡气,竟是瞒得我们好苦呢。”
“如此,便但愿能托皇上的洪福,早日查明十余年前的慕容公府血案。”秦如歌说着微微曲膝道:“臣妇辞职!”
“不过是没有机遇揭示罢了,那里就瞒着你们了?”
秦如歌心中冷嘲一笑,若然故意,又怎会十余年无成果?
“秦姐姐回京光阴尚短,又鲜少插手宴会,不晓得亦是普通。”
“提及来,方才那位白衣墨客模样的男人是谁?”
颁奖典礼结束后,大师便出发回行宫,明儿一早再往回赶。
即墨非堇昂首看向肖快意,冲她阳光的笑笑道:“母后,儿臣是用心放水的,又怎会受她打击?”
“秦如歌这个贱人,那日被野兽围攻,如何就没把她给咬死?”肖快意脸上的神情狰狞,完整没了昔日的崇高文雅跟高高在上。
如许一个能文能武医术超绝又聪明敏达有情有义的女子,又有几个男人是不爱的?
……
秦如歌笑着道:“我到底是有夫之妇,宴会那日若然遂了不桑摄政王的意,颜面上欠都雅,常日里也没有碰到合适的场合,便没有提及,还望纳兰mm勿怪。”
……
至于为何不想,那就只要天知地知他知!
南郡王府的人,秦如歌早就打过交道了。
“母后,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即墨非羽劝道:“那小贱人的仇敌仿佛比我们想想的多,此次被她躲过,下次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这位行事一贯极其高调,此次跟来行宫,怎会如此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