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如许等死吗?
目睹他如此,孟漓禾内心了然,接着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当是留完信号后被杀,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死期必然要相隔七日,而如许的话,你的死期,便是本月二十八。”
只是,手却渐渐握紧了拳,既然不是徒弟供出,那么便是,他们背后的构造!
被猜中了所想,中年男人眸光一厉:“你到底是谁?他们,到底是被谁杀的?”
“你安知不是官府?”中年男人皱眉。
梅青方快速停下脚步,扭过甚回望那部属,眼眶有些发红,吼怒道:“以是我一个男人,便只能在这里等吗?”
而究竟上,另一间小屋内的梅青方,现在如陀螺般在屋内转圈,的确要疯了!
锋利的剑锋抵在她的脖子之上,冰冷的触感从脖间传入,直抵心脏,孟漓禾的心快速一紧。
中年男人的眼眸竟有着一瞬高兴,那日徒弟被官府抓获,他就一向信赖他,不会供出他们四人,看来,公然如此。
他的徒弟,他的兄弟们,现在全数……
一句句咄咄逼人的扣问,让中年男人顿时哑口无言。
说句内心去,如果不是为还徒弟之恩,他们怎会来此。
“你的意义是让我诈死?”中年男人俄然一声冷哼,“你觉得我背后的构造都是饭桶不成?”
“他们不是饭桶,我也不是饭桶。”孟漓禾挑挑眉,“我既要保你,那必然是万全之策,只要……你承诺给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