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青再也不敢讨情。眼睁睁看着两位王府里的老嬷嬷上前，一人蹲叶宋一边。第一巴掌下来的时候，叶宋就被扇得晕头转向。连续几巴掌下来，她发丝狼藉不堪，两边脸肿得老高，嘴角也破了排泄了血丝。
沛青哭得非常凄厉。
“啐。”叶宋若无其事地吐了一口污血，声弱气喘道，“莫哭，哭丧的话，还早了点……”
苏宸广袖中的手冷不防抖了一下，贰心中一沉，说不清楚是为甚么。
她悄悄道：“家法，甚么家法？”
整整四十巴掌下来，叶宋都已经没法清楚地思虑了，趴在地上沛青唤了她好久她才勉强地应了一声。
苏宸顿了半晌，缓缓道：“好一张利嘴。来人，给本王掌嘴二十。”
三十仗还没打完，终究苏宸摆手让停下。叶宋已经连转动一下都不能，腰背上、屁股上都是模恍惚糊的血迹。
叶宋闻谈笑了起来，明显是不悲不喜，可听起来蓦地有几分苦楚，道：“你还记得我是宁王妃，你还记得你是我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