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正在为云少宁上药的雪青砚俄然莫名其妙地打了喷嚏。
主母经验妾室,不说妾室在理在先,就算没有任何来由,那也不算个甚么。只是她家二爷一贯耳根子软,那花姨娘又是伶人出身,一贯会做戏,也难保一会儿二爷过来不会活力。
“干甚么?”雪元朗一脸懵逼地望着塞到他手里的墨笔和折子。
南苑。
“哎呦,我的屁股……”云少宁跌坐到地上,立即像弹簧一样跳了出来。
见白廷安终究有反应,花姨娘唇角微不成察地勾了勾,“可不是吗?二爷您想想,梦儿和水儿花普通的年纪,正柔滑着呢,就算犯了再大的事,也不能拿热水往脸上泼啊,这如果然泼坏了,那可如何得了。”
“该死的,这帮碎嘴的,竟然如此冤枉狸儿和砚儿,让我晓得是谁说的,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第39章 损友
云少宁无趣地撇撇嘴,想到甚么,俄然一脸含混地靠近雪青砚,“诶,传闻你明天和那傻子……”
“不能。”
“写折子,请硕丰那小子给我们狸儿和砚儿赐婚啊。”容氏一脸神驰地眨巴着水眸,“等太子和狸儿一消弭婚约,你就立马递折子。”
“没人让你来。”还是是冷冷的声音。
花姨娘生得美,纵使此时左脸红肿着,双眼含着泪,倒是楚楚动听,非常惹人垂怜。
“你能够归去了。”雪青砚将残剩的药膏丢给云少宁。
“啊……”又是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东屋,花姨娘正在和白家二爷白廷安哭诉着晌午被打的事。
“那我和你睡。”云少宁晃着二郎腿,想也不想地回道。
“松岩,送云三少回府。”凉凉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云少宁含混的话语还没说完,背上的剧痛就让他惨叫了起来。
容氏回神,见雪元朗发楞,顿时杏眼圆瞪,“你倒是快写啊。”
“没房间。”雪青砚面无神采地回绝。
冷冷的两个字,伴跟着锋利的刺痛传来,云少宁倒吸了口冷气。
“诶,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云少宁急了,立即想要挣扎,何如受伤的屁股在人家手上。
“你先写着,我出去刺探刺探环境。”容氏说着,便孔殷火燎地跑了出去。
“也不晓得夫人本日中了甚么邪,非要梦儿水儿的那些个金饰,婢妾只是随口说了她几句,她就动了手。”
容氏一愣,想到甚么,立即一拍脑门道,“我如何没想到呢?”
单嬷嬷站在屋外听了一小会儿,便撩帘进了正屋。
雪元朗不觉得意地挑眉,“你不是喜好狸儿吗?这不正和你意。”
看着白廷安肝火冲冲的背影,花姨娘唇角勾起一丝恶毒的笑容。
“滚。”雪青砚直接一脚将云少宁踢飞了出去。
云少宁将药膏塞到怀里,翻了个身,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我不归去,今晚我住雪府。”
容氏气得直顿脚,抬眸看到雪元朗正悠哉的喝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前,一把夺了雪元朗的茶杯,“事关狸儿和砚儿的名誉,你另有闲心喝茶?”
雪青砚刹时黑脸。和他睡?他又没有龙阳之好。
“哎呦喂……我说你能不能轻点?”云少宁光着上身,趴在竹塌上直叫喊。
“嘶……我说你还能不能有点人道了?我那是肉,是肉……”云少宁不满地抗议。
说是哭诉,但是花姨娘却没有像普通妇人那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只红着眼,委曲地拿帕子拭着泪。
“雪青砚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你甘愿跟小师妹睡,也不跟我睡……”
声音拖长,云少宁挤眉弄眼地推了推雪青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