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仿佛活力了,受了惊吓,大手一揽圈住腰身再次拉入怀,紧紧的贴着她的背,在她耳边柔声道:“对不起,我,我情难自禁,一时没有禁止住,我错了。我……对不起……”

上一世的错过成了执念,深深的折磨了他一辈子,这平生有幸重生,他发誓再不能错过,即便是用抢,用强,他亦不在乎,那怕是她会恨他,他也要紧紧的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柔嫩纤长的手指好似玩弄了梅花,披发着淡淡的暗香,季阎忍不住又握到掌心,来回摩挲:“谅解我好不好?”

扭头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的话,凤青梧的内心庞大难受极了。

思及此,运功提气掌控好力度,推开他,今后退,快速拉起滑落的衣衫,凤青梧道:“你累了,歇息吧。”

似是不会喝酒之人误饮了烈酒,瞬息间头晕目炫醉的一塌胡涂,脑筋里像是被灌了浆糊,四肢像是被灌了铅,没法思虑,没法动,任其摆布。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不好,都是她害了他。

惶恐失措,伸手就去拉滑落肩头的衣衫,季阎挡住,将她拉进怀里,持续手上的行动。

仿佛掌心有火,所过之处热烈滚烫,凤青梧的脸红了,身上的皮肤也垂垂变成了粉红色。

起家下床,抬腿欲要分开,季阎抓住了她。

但是,被人捷足先登了,他接管不了,他的心太痛了,痛到从震惊变成气愤,愤怒,乃至是恨:“是谁?是谁?”

朝熙国女子还是婴儿时就会点守宫砂,跟着春秋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直到出嫁圆房后消逝,以此来证明女子的纯洁。

感觉本身必然是疯了,不然如何会跨坐到他腿上来,最首要衣衫半褪,紧紧相依,她乃至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此时现在,他只想占有她,融入她,让她真正的、完整的、永永久远的属于本身。

他很惊骇,他不想再像上一世那样只纯真的守着她,只要看着她幸运欢愉就好。他想她的糊口中有他,统统的高兴、完竣、幸运、欢愉都与他有关,他想娶她,发了疯一样的想娶她。

温热的气味洒满脖颈和脸实在是太痒了,凤青梧几近是本能的闪躲,含混突然上升,放在床前不远处的一个火盆里的炭火烧的更旺了。

起家挣开他的度量,凤青梧站了起来。

“季云临对不对?是不是他?”满腔肝火再次抓住她,猛地用力一拉将她摁倒在床上,季阎的眼睛红了,眼中含泪,像一头困兽,完整的被激愤了。

凤青梧想点头,但见他面带微怒,手上用力,活力了,拉开被他抓停止的衣袖说:“你看,守宫砂不见了。”

季阎大喜,觉得她承诺了,将她抱到腿上面劈面的坐着,密意款款的说:“我爱你。凤青梧,我爱你。”

凤青梧想说不是,可季阎完整不给她机遇,他认定了是季云临,二话不说就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扯开了。

浑浑沌沌糊里胡涂,三千青丝尽落于枕,眸光似水,媚眼如丝,凤青梧整小我都像是被架上了火炉。

如上一世般,还是不肯意嫁给他,还是不喜好他,还是不肯和他在一起,不肯做阎良王妃。

一字一句如同宣誓,慎重其事。

他不要再像上一世那样做端方君子,守礼、守节、守端方,也不要再听她的话,万事只求她欢畅。

凤青梧听到耳中,心尖颤抖。

季阎不放手,紧紧的握住道:“还是不肯吗?”

如果恨能让你阔别、放弃,不再有执念,那便恨吧。

她惊骇,她担忧,她不能突破老祖宗的端方,她上面另有未出嫁的姐姐和堂姐妹,她不能无私的因为喜好和深爱就给他做妾,让风家门楣有灰,让世人嘲笑,让年老迈姐再跟着她丢人现眼,她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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