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斐然的大拇指拂过茶杯,手指浸到茶水中,茶水也不似之前那么滚烫,他盯着茶杯,缓缓说道,“你说本皇子是不是该去看看她了?毕竟,她但是本皇子的将来正妃。”
年斐然右手在茶杯上转,摸着茶杯却没有喝,俄然说道,“李三蜜斯也在?”
“当然,爷对你多好啊!不像你这个败家子!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年遇荒仿佛酒醒了,又仿佛醉的更凶了,“还愣着干甚么,快来给大名鼎鼎的容王看看,他耳朵到底聋没聋!”
李昔年:是!
一阵沉默被门外的拍门声突破,“爷,大夫我找来了。”
“年非雍!你听到没有你真的聋了!”年遇荒的声音很大,笑的很高调,“年非雍啊!你这今后听不见了,那爷骂你的话是不是也听不见了,那爷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啊!你说你上疆场就不能无缺无缺的返来吗?”
肖随遇走到他的跟前,附身道,“拜见四皇子。”
西瓜:谁跟你说好的找谁去!
李昔年做无辜状:能够我的将来夫君不是你吧!
只是出了门的肖随遇,没有直接分开,而是进了隔壁的包间。
年非雍发动手中的筷子,深褐色的眼眸在年遇荒的脸上淡扫,随即挪动到脑花身后的头发斑白的白叟,“世子爷是给本王请的大夫吗?”
这个年遇荒真是无时无刻不再宣誓着本身和年非雍之前有仇,脑筋有弊端啊!真的那么恨他,趁着年非雍听不见,骂啊!
年遇荒对李昔年脸上的怒意却不觉得意,“爷是为你好,这位大夫是耀都城若陀药庄的老大夫,医术天下无双,给你看看,你那嗓子如何回事,这都几天了还不能说话。”
然后他们闻声开门的声音,脑花另有一个手里提着药箱的大夫走了出去。
年非雍拿起银筷,行动文雅的挑起一根青菜,喂进嘴里,仿佛味道还不错的模样。
不管年遇荒如何大声,如何闹,如何说,年非雍就淡淡的说了句,“世子爷是在为本王感到悲伤吗?”
老大夫也点头,对着年遇荒说道,“回世子爷,容王右耳耳膜破了,至于左耳,这就像是十指连心一样,神经连在一起,左耳也听不见了。”
老大夫皱起脸上的皱纹,为莫非,“世子爷,草民,草民惶恐,医术不精,临时没有体例。”
“谅你也不敢有定见!”年遇荒对劲的回身,看着桌子上寡淡的青菜豆腐,“你们两个别愣着,吃吧!不消聘请爷,爷就看看!”
李昔年内心一阵鄙夷,被他这么一闹,能有胃辩才有鬼!
“李昔年!你竟然又在笑爷!”年遇荒满眼肝火,“爷都说了爷比较帅一点,不准嘲笑爷!还是你对爷方才说的话有定见?”
一旁的肖随遇见年非雍都吃了,好歹人家是皇子,是容王,请他用饭如何好不给面子,他也挑了个青菜,吃了一口。
“直接出去,敲甚么门啊!你手闲得慌啊!”年遇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