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常德一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合着你这意义,该是俏君不利?”柳氏这么一说,双目又泛红了,紧紧抱着曲俏君,对着曲常德叫道,“老爷,你可要给俏君做主啊,我们曲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能让人这么白白欺负了呀!”
不过,最让曲无容吃惊的是屋子里另有一名她从未见过的花甲白叟。和屋子里其别人的反应分歧,他衣冠整齐地坐在独一的椅子上,落拓地翘着二郎腿,神情非常优哉游哉,和一屋子的愁云惨雾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柳氏一边痛得在地上打滚,一边挣扎着抱住曲常德的双腿,嚎啕大哭道:“我晓得错了,老爷,我晓得错了!我们女儿这下可如何办呀!”
曲无容这时候才进了屋子,看着一屋子愁云惨雾,说:“我有个别例,端看老爷和夫人如何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