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忧又问道:“她现在人在那里?”
当天早晨,沈端朗便借着慰劳有功之臣的名义设下宴席,将比来几个表示不错的大臣们召进宫里,陪他一起赏识司乐坊比来新排练的跳舞。
只可惜,这统统都来得太晚了。
听完她的担忧,曲无忧不在乎地摆摆手,“这没有甚么难办的,宫里也有专门的司乐坊,只要我去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招个把人进门还是很轻易的。”
花氏被她推着往外走,不由得在心中无法地叹了口气,她这才方才进宫,连茶都还没有喝到一口呢,就又被她宝贝女儿派去跑腿做事了,真不晓得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只不过甚么?”见她说话吞吞吐吐的,曲无忧真是又急又气,“哎呀,到了这个时候,娘你另有甚么好坦白的?快点儿奉告我呀!”
不过现在两件事算是有体味决之法,他终究能够松一口气,以是在听到刘公公的发起以后,他只是略微深思了一下,便承诺了下来。
在后宫的世人各自运营着甚么的时候,太子沈惊世也已经做好了筹办,将要出发前去边关了,在他临走之前,沈端朗特地把他召进御书房里,父子两个关着门聊了好长一段时候,最后沈惊世分开御书房的时候,感受另有点儿不太逼真,毕竟他长到这么大以来,这还是沈端朗第一次用父亲的身份跟他说话,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没法触摸到的天子。
见他说完以后便沉默了下来,盯着御案不晓得在想些甚么,刘公公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摸索地问道:“皇上,老奴传闻司乐坊里比来新招进了一批舞姬,要为中秋排练新的跳舞,不晓得练得如何样了,要不然皇上明天早晨先过过眼?”
“焦急,真的很焦急!”曲无忧一边说着,一边推着她就往殿外走去,“人家都说夜长梦多,我必须确保这件事不会有甚么变数才行!”
固然晓得有刘公公给本身撑腰,但小寺人的内心还是非常忐忑,恐怕沈端朗会因为女子的靠近不欢畅,从而降罪于本身。
见他仿佛并不肯意说话,刘公公便也不再打搅他,正筹办退到一边,却又听到沈端朗开口问道:“明天是甚么日子了?”
启事是前次她奉求母亲做了一件事,但是花氏自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进宫来看望她,就连动静都没有一个,也不晓得那件事情到底办成了没有。
刘公公赶紧停下脚步,转过身回道:“回皇上的话,明天是八月初七,再过几日便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了。”
乐声是甚么时候停止的,沈端朗一点儿也没有发觉到,直到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缠上本身的脖子,他才俄然回过神来,面前鲜明就是那领舞的舞姬!
“实在也没甚么大事。”花氏赶紧拍着她的手安抚她,“我跟她说了你的意义,她也同意这么做,娘就是担忧这件事没那么好办,毕竟她现在只是一个轻贱的舞姬罢了。”如何能随随便便就进宫呢?
花氏点点头,“找是找到了,只不过……”
沈端朗固然有过很多女人,但是碍于他的身份,那些女子大多对他又惧又怕,像怀里这个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却还是头一个。
曲无忧比来过得非常焦炙。
这么想着,她就对花氏说道:“娘,你现在出宫再去跟她确认一遍,肯定她不会窜改情意以后,就让人进宫来奉告我,我会安排她入宫。”
曲无容进宫也有几个月的时候了,遵还是例,沈端朗对她的兴趣也该渐渐消逝了,如果这个时候她安排一个姿容俱佳的人女子进宫,恰好能够吸引沈端朗的重视力,如许不但能抢了曲无容的恩宠,还能为本身拉一个有力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