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药?”听到她的话,曲无容的脚步停了下来,“那里来的安胎药?”
自今后次出宫以后,接下来几天曲无容又连续出宫了几次,不过不像头一次那样漫无目标地闲逛,前面的几次她都有很明白的目标,也是以体味到了更多百辽国的国情,对玉家的权势也有了更加深切的熟谙。
“嗯?”曲无容微微一愣,“我甚么时候这么说了?”
听着红鹦的回报,玉快意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说她们把安胎药给倒掉了?难不成她们发觉到那药被做了手脚吗?”
黄鹂照实地回道:“我明天去御膳房拿质料的时候,恰好碰上王后娘娘身边的紫鸢从太病院抓了安胎药返来,奴婢想着归正要给王后娘娘做吃食,干脆就帮着把药一起熬好再送去好了。”说完,她谨慎翼翼地打量了一下曲无容的神采,“夫人,奴婢是不是做错了?”
“奴婢晓得了!”两个丫头异口同声地回道。
“奴婢也不太清楚。”红鹦摇点头道,她派去监督曲无容她们的人,只是远远地看到黄鹂和黄莺把那碗被动了手脚的安胎药倒掉了,至于她们主仆三人之间说了些甚么,那人却因为离得太远而没有听清楚。
曲无容斜觑了她一眼,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峻厉,“不管熬多久,都把它给我倒掉,需求我再说一遍吗?”
“咦?姐姐要走了吗?”萧巧儿的余光瞥到她的身影,奇特地问道。
这回两个丫头倒是传闻了,不过她们却不明白曲无容为甚么要让本身这么做,因而黄鹂大着胆量问道:“夫人,为甚么啊?这药但是熬了好久呢!”
前次在御花圃内里巧遇以后,萧巧儿感觉跟曲无容特别投缘,便会时不时地聘请她去本身宫里坐坐,而曲无容在不消出宫的时候,也向来是对她的聘请来之不拒,归正她闲着也是闲着。
想到这里,她又叮咛两个丫头道:“既然黄鹂承诺了要帮手熬安胎药,那你们就去太病院里再抓一副返来,亲身熬好以后再给王后娘娘送去吧。”
“啊?”听到她的话,黄鹂和黄莺两个丫头都愣住了。
固然不明白她们到底在搞甚么花样,不过心机纯真的萧巧儿也没有想太多,接过黄鹂递来的安胎药喝了下去,又看到她从食盒的上两层端出本身爱吃的小食出来,本来还因为药太苦而皱起的眉头,刹时便伸展开来了。
曲无容晓得她们两个对本身的做法感到不睬解,但是她这会儿却没故意机解释那么多,或许是她想得太多了吧,但是谨慎些老是没有错的,不管如何她都不能把一碗不晓得有没有被人做手脚的安胎药送去给萧巧儿,如果萧巧儿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她送的药出了甚么事情,即便萧南笙有求于她而不做究查,那她今后也没有体例再面对纯真仁慈的萧巧儿了。
玉快意朝她摆了摆手,“去吧。”
“没甚么。”曲无容悄悄地摇了点头,“这药已经凉了,你还是别再喝了。”说完,把药碗递给了身边的黄莺。
“我说让你们把安胎药倒掉!”曲无容又反复了一遍本身的话。
曲无容没有答复,皱着眉头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复又开口道:“倒掉。”
“就是方才呀!”看到她茫然的神情,萧巧儿比她还惊奇,“刚才有位眼熟的小宫女过来送了这碗安胎药,我问她姐姐如何没有来,她就跟我说你有事情要做,明天不能过来陪我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当初的沈无岸,只不过沈无岸是为了给本身抱屈而死的父亲昭雪,而玉飞龙倒是为了本身的一己私欲罢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曲无容才重视到黄鹂手里拎着的食盒仿佛比平常要大一些,便随口问道:“你们两个做了多少样吃食啊?要用这么大的食盒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