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说过,等我返来的时候,烨城将再无花家容身之地,”花惊澜端倪中并无几分波澜,安静地仿佛在论述着一件于己无关的事,但那口气中不屑却教人听得清楚,“你猜,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甚么?”
花惊澜凉凉抱臂,挑眉睨着他,“我不是留了字吗?”
他行动时,花蜚声与花鹊起也同时跟了畴昔,这围在两边看擂台的人不明白如何这两处打着打到一块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声呼喊,就跟着花家人去了花楼擂台处。
“她如何能够……?!”花鹊起瞠目结舌,他亲眼所见她武功被废,如何能够入阶?!
一石惊起千层浪,人头攒动,推着挤着想看清楚花惊澜的脸孔,半年之前花惊澜震惊武林的场面想必看过的人都不会忘,而花家的那点破事儿,也是街知巷闻,这么一个武学奇才被废,多少考证了花惊澜在花家没有职位一说,恰好那花婉玉又是个刁蛮率性的主儿,很多人便抱了看戏的心态看着这出祸起萧墙,花惊澜很较着是返来报仇的,可她武功被废,这仇,要如何个报法?
抬眼,苗落香也对劲地冲她点点头,粉衣一摆,她拱手道:“公子见教!”
花百相面庞冷峻,双足落地,与她相对,精光赤目,眼中不定的光芒仿佛在核阅着花惊澜。
花婉玉抽手不得,娇嗔抬眸,却发明对刚正对她眨眼,她粉颊一红,正脚一踢,蓝衫公子切过,反勾住她脚踝,往上一提。花婉玉惶恐之余向后倒去,却在半空中被人扣住了细腰,一双大手贴在她腰上,仿佛带了温度,烧得她满脸通红。
第五道跳脚,“‘我走了’叫留字吗?!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