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全部校场人声鼎沸。
大师还在会商,已经有人叫道:“快看,快看,刘家大郎出来了。”
“是的,说会是太原府尹来主持。现在太原府尹不就是刘公宗子吗?”
刘承训带着昭宛和已经在校场等待的部下官员走上了点将台坐下了。
这时候,从马车上跳下来了一个身材轻灵的小少年,只见小少年手中握剑,面貌清隽,神采冷酷凛然。固然没有第一时候看到刘承训,世人也没有绝望,已经有动静通达的人说道:“那位就是之前打败过刘二公部下张裨将的少年剑士?如此一看,果然是豪杰出少年了。”
“啊,我就是为了看刘家大郎而来的。”
郭威声音宏亮,字字句句竭诚动情,在城表里多少百姓听到他的话,都感同身受,对着白可久充满了气愤,乃至有人大声叫道:“吐谷浑马队该杀,该杀,该杀!”
对于要对他们处以极刑,四周百姓都大声拥戴:“该杀,该杀!”
“背叛”这个词就太严峻了,如果白可久背叛,那立时就能被城楼上的弓箭手射成刺猬。
白可久和郭威没有过交道,但是之前相互见过。
白可久是不怕事的,但是却被郭威这类做法惹得内心非常不痛快和憋屈,他想了想,说:“好。”
白可久道:“我们为晋国卖力,死了多少族人,费了多少马匹,乃至没有粮草,却不答应我们自取,这又是何事理。”
“多少名将是少年景名的,年纪小又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