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要对他们处以极刑,四周百姓都大声拥戴:“该杀,该杀!”
世人看到马车,从速让出了一条道。
郭威道:“你们之前在契丹手上,莫非有现在在晋国过的日子好?你们想受晋国庇护,又不肯意为此着力,如何能够?!这毫不是你们劫夺晋国百姓的来由!我无话可同你说了,已到行刑的时候,如此,你还请回吧,如果你的部下再次犯事,我们也定如此次普通,毫不会包涵。”
他身边一个部下对他小声说道:“首级,我等先进城,到时候是劫走人还是杀他们几人报仇,端看我们的。”
白可久道:“我们为晋国卖力,死了多少族人,费了多少马匹,乃至没有粮草,却不答应我们自取,这又是何事理。”
他的手很柔嫩细致但是很凉,就如这夏季的气候,但他的心倒是热烈地跳动着;而昭宛的手上是一层细细的剑茧,带着如春的暖和。
白可久大声喝道:“临时留人。”
跟着四周围观大众的群情,马车停在了点将台下不远处。世人伸着脑袋往那边看,只见一个高大的兵士翻开了马车帘,觉得出来的会是刘承训,几近统统人都屏住了呼吸,或者是想膜拜这个为民做主的现官,或者是想看北平王的世子到底是何种人物,或者有些女娘全然是为了来看美女人的……
郭威却嘲笑道:“杀人偿命,那些劫夺过百姓和商队的人,此时正要在校场被行刑,如果你要去拿回人头,倒是能够让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