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杨氏实则是用心调侃昭宛那话不敷虔诚,只是说着做做模样。
昭瑾说,女人无根,在家从父从兄出嫁从夫,她说这话约莫不是完整认同,只是无法,因为除此,别无他法。
昭宛分开后,金氏便也筹办分开了,杨氏叫住她,说:“二娘子不过是个小娘子,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阿姊你倒美意,让了她来特地奉告她这事,看她的意义,竟然是不对劲?!”
过了好一阵,两人才回过神来,杨氏说:“现下剃了头发就算削发,但如果你要削发奉养佛前,可不但是去做做模样,你可吃得了阿谁苦头?”
所谓更上一层是甚么,是谁都了解的事。
昭宛还没来得及辩驳,杨氏便说道:“是阿姊心疼你和大娘子,才去同国公求得了这个成果。她又情愿将你叫来先奉告你,让你有些筹办,你当好好感谢她。”
“嫁给校尉官?是甚么?”昭宛问。
金氏则道:“二娘,我是看你没有生母在了,才先同你说了此事,你可别不知好歹。”
昭宛道:“那是因为她们给我尴尬在先,如果我一味受着,不是申明我们符家的女儿甚好欺负吗,我一人受辱倒也无妨,但是失了祁国公府的尊玉面子,让人以为符家的女儿皆好欺负,便是女儿的错了。父亲大人本日约莫也是如此想的罢。”
“自是未曾奉告她。”金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