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训又遣出了本身的侍从,房间里只剩下了刘承训和冉三娘,他问道:“你对阿宛做了甚么?”
冉三娘吓得哭个不断,刘承训黑着脸看了她一眼,喝问道:“阿宛如何了?”
青青走后,刘承训便吃不下饭了,从食案后起家,他就穿了鞋,叮咛摆布道:“拿我的大氅来,我畴昔看看。”
那仆人没想到刘承训来了,当即也是一惊,从速向他问好:“见过世子。”
刘承祐走上前去,奸笑着要去捞开床上的被子,这时候,冉三娘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惶恐地望着刘承祐,哭着说:“郎君饶命。”
冉三娘哭道:“郎君,不是!”
刘承祐的保护没敢冲在前面去掀炕上的被子,毕竟上面有刘承祐的爱妾,到时候这个爱妾如果还能得宠,那他们今后不就糟糕了。
刘承祐和李业已经带着保护进了阁房,内里烧着暖炉,熏香炉里熏着松柏香,幔帐低垂,带着一股女娘内室有的精美。
“郎君……不,娘子只是吃了加了二郎让我用的蒙汗药罢了。”
青青:“……”
刘承训说:“事情到底如何,你们心知肚明。”
“你这个贱婢,你在说甚么。”刘承祐大怒。
刘承祐道:“你这个淫/妇,让你来服侍郭剑士觉得我之前的莽撞赔罪,你便服侍到了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