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哼唧了一声也没说话。
绕过了一道黑漆描金人物山川大屏风,就瞥见容恪生无可恋地趴在软榻上,早换下了衣服,半褪着一件云锦袍子,暴露来的后背上满是伤。卢氏坐在一旁低着头给容恪上药,声音还是温婉好听的,正在劝容恪长点心。
容悦对童家这三个姑表亲倒是没甚么感受,容明琅跟着童锦鹏去漠北的时候她才刚出世,满月酒还没办呢,能晓得甚么,这时候也就是同容慎说说动静罢了。她这个mm心比天还宽广,她如果再不说,估计一向到二姑姑都登门拜访了,她才气晓得呢。
容慎赶紧将伤药从卢氏手里接过来,灵巧道:“娘明天还要夙起措置府上事件呢,这一时半会儿也涂不完,还是阿慎来吧,娘先归去歇息吧。”
卢氏涂药的手这才轻下来,骂了一句“不知改过”。
就她三哥如许,不越帮越乱才怪呢。
这裕国公府明字辈里独一的女人刚出嫁没几天,就无怨无悔地跟着童锦鹏去了漠北,这么些年几近没返来过。容慎生的晚,向来没见过这个二姑姑,只晓得容明琅当年未出嫁的时候,也是鼎鼎大名的长平一枝花,有才又有貌,童锦鹏能娶到她,不晓得是多大的福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