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哪儿是玩皮了,静荷你快把手炉搁西边那屋里去,老太太点的香我闻不惯。”容慎脱了大氅,这才舒舒畅服地一头扎在床上,翻着眼皮打断又要接着数落她的静荷。都怪她平时太惯着院子里的这几个丫头了,一个个数落起她来脑筋都不过,也不晓得这听风阁里哪个才是主子了。
看着那鼻尖还红着的小女人赖在床上眼巴巴地盯着本身,静荷没体例,只好折回身去将那手炉拿去西边的次间里。她们家女人就是被宠坏了,一点委曲都不肯受。
“四姐你是听谁说的啊?”容慎一只胳膊还挂在容悦脖子上,皱着眉问道。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国公府蜜斯,她四姐晓得的小道动静总能比她多。
下……
“甚么坏动静啊?”容慎一看容悦暴露那样的神采就晓得准没功德儿,容悦这小我放在当代,就是活脱脱地一个傲娇腹黑大蜜斯,嘴硬心软腰细腿长的那种。看她这么对劲,莫非是容恪给他们带回了一个非卿不娶的男嫂嫂返来?
听刚才那话的口气,除了对容恪不满,仿佛还掺杂了一点吃味,容慎既然听出来了,哪能当作不晓得呢,从速抬手搂过容悦的脖子,奉承道:“三哥都四年没返来了,兄妹再情深也比不过我们睡一个被窝儿的姐妹情深啊,四姐你说是不是?”
容悦一脸不欢畅地要推开容慎,嘴上还说着“谁和你睡一个被窝儿了”,唇边越扩越大的笑容却泄漏了情感。
长平是大乾的帝都,自是藏龙卧虎、盘根错节,由头脸的豪族世家数不堪数,可若说能称得上是鲜花招锦、繁华无边的,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家罢了。裕国公府容家算是此中之一。
容悦明显是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