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把喜服卷着床单扔了就挺败家了,叶翡这的确更败家啊,天子家也不能这么有钱任□□,一天换一个床?还是贵的不要不要的金丝楠木板的?
叶翡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拉到一旁坐下来,随便地问道,“何事?”
容慎觉着既然她不想和叶翡论耐久战,就不要睡在一起折磨人家身心了,主动自发地睡书房去还是比较人道化的,哪晓得叶翡干脆地回绝了她。
“行了行了我卖力还不成吗?”容慎一见局势已去,干脆丢了棋子服软,“你莫要再提昨夜的事了。”仿佛被霸王硬上弓很名誉似的。
身后的人没有答复。
容慎:好一朵斑斓的高岭之花,竟然叫她惨无人道地给毒害了……
不过容慎也不在乎,这个长平的宦海,能不掺杂还是不要掺杂的好,她也没有甚么带领官方叛逆兵揭竿而起颠覆封建统治建立新王朝的志向,那太不实际了,她觉着这么大模糊于皇宫,就挺好的。
容慎一面敲着棋子一面听着外边乒乒乓乓的动静,皱着眉毛问道:“为甚么要把床换掉?”
他会等她长大。
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