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主动闪现出这男人的身份,安亲王,先皇最小的儿子。
“无碍,没有中毒,也没有发热。”他眼眸瞥了一眼凌汐涵用纱布缠绕的玉臂,“伤口不要沾水,定时涂药,过几天就会愈合了。”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绿色透明玻璃瓶,瓶内装着冰蓝色的液体。窗外的阳光洒出去,如同星子洒在银湖大要上,粼粼波光泛动开来。
“是”若雨和若雪轻声推开门,“王爷,请”
“呵呵…”安亲王低低笑起来,“殇,你这个女儿真敬爱。”
“你不是来给我诊治的么?那还站着干吗?”凌汐涵红唇微勾,淡淡的坐在软榻上,绝美的容颜闪现冷酷的神态。
走到门口的时候,凌汐涵闻声他貌似非常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不由得莞尔一笑。这个安亲王,偶然候就跟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跟在前面的忠义王走了上来,“如何了?”
安亲王再次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嘴里嘀咕着:“还真是像”
安亲王仿佛愣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中间,忠义王眉梢微挑,深沉的眼睛暴露笑意。
凌汐涵一愣,元倾帝?脑海中滑过一个恍惚的面庞,看不清五官。只是想起那小我,她心头下认识的有些惊骇。影象当中,元倾帝不喜好她,应当是说极其讨厌她。就因为她,皇后这些年操心费心,劳累病重。以是元倾帝每次见到她都不会有好神采,即使她幼年常常入宫,却很少见到元倾帝,是以对他的面庞特别恍惚。
素闻安亲王性子随和不拘末节,行动举止开阔不羁,公然如此。
“涵儿!”
“你这丫头还真不客气”安亲王摸了摸鼻子,有些愁闷。这冰肌玉露液是皇嫂的独家发明,所用药材贵重,配置工序更是庞大,这世上统共就只要三瓶。他好不轻易从皇嫂那儿要来一瓶,成果还给了这丫头,想想还真是亏损。
凌汐涵淡淡抬眸,“不是么?”
“呵呵…好好好”安亲王挑眉,走上前来,细心打量着凌汐涵,咧嘴一笑:“我看着丫头好得很嘛,底子不必诊治嘛”
若雨和若雪踌躇着,蜜斯昼寝的时候不喜好被人打搅,当下就有些犯难了。
凌汐涵伸出凝脂般的皓腕,半阖上美目。
安亲王挑眉,这两个丫环还挺衷心的,随后踏步走了出来。刚一踏进房门,就闻得一阵淡雅扑鼻的暗香,屋内安排简朴整齐,素净淡雅,既不奢糜富丽,又不繁华低俗。若清幽的山谷,清幽沉寂。
“见过安亲王。”
听到声音,凌汐涵淡淡望畴昔,触及一双满含笑意的眸子。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高雅竹叶斑纹的乌黑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奇妙的衬托出一名素净贵公子的不凡身影。那笑容很有点风骚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银河光辉的灿烂。他穿戴蓝色的缎子衣袍,袍内暴露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门外的花圃里,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丽的像要呼唤回春季。
“王爷,蜜斯…”若雨还未说完,忽听得屋内一个慵懒清冷的女声响起。
“还真不愧是皇嫂教诲出来的,这性子都一模一样”安亲王小声嘀咕了两声,忠义王嘴角的笑意一僵,阴暗的眸子沉寂,系堕入了长远的回想当中。
安亲王跟着丫环来到云梦居,守在门前的若雨若雪微微讶异,而后半福着身子。
“出去吧”
丫头?凌汐涵神采再次一黑,脑海中滑过一张风华绝代的容颜,耳边似又想起那磁性的嗓音收回低低的笑声…而后,她仿佛想起了甚么,不由得烦恼皱眉,如何无缘无端想起阿谁妖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