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栖露从不喝酒,你酒量浅,轻易醉,且一醉就爱唱歌。”最首要的是那歌声五音不全,堪比乌鸦乱叫。
惊骇难堪过后,剩下的是某种诡异的猎奇,青年没忍住,鄙陋地低头瞄了两眼。这一瞄,脑中不知如何就掠过了某些不调和的画面,他脸一红,闪电般扯着亵裤站了起来。
“世子,夫人,喝点粥垫垫肚子吧,叶太医说你们刚醒,要先吃点平淡的。”栖露已经服侍着越瑢漱了口洗了脸,这会儿正站在桌子前给两人布菜。
栖露:“……”
看着本身那张本来就生得过于白净漂亮,不敷威武粗暴的脸,越瑢眼皮微抽,只感觉辣眼睛极了。
明显已经尿完了,为甚么感受裤子另有点潮潮的?
比起越瑢,苏妗的如厕经历就顺畅多了——往恭桶上一坐,再把那东西往下一压,就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