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杨公公!久仰久仰!”严恒又作了作揖,“不知甚么时候带鄙人去处侧妃叩首啊?”
“借你吉言了。”严恒拿腔捏调的,实在内心感觉很受用。余光扫见门口有人影一抬眼,瞧清为首那人的服色后,严恒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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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很多人都感觉从宫里混到府里,是从上往下走,他感觉那些人都傻。
杨恩禄居高临下地睇着他冷声而笑:“押去后罩楼去,洒家陪他聊聊。”
“您客气。”小厮堆着笑,搬了张小木凳子过来,在严恒中间坐下,“严公公您天庭饱满,一看就是有福分的人,今后您多关照!”
“哦,这便走吧。”杨恩禄略笑了笑,不再跟他多做酬酢,回身便往外去。
不分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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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后罩楼建了两层,一层的用于存放赋税布匹,二层的多还空着。杨恩禄接了这差过后,直接叫人开了个空屋子,眼下押着严恒一道过来,到了门前就直接将人往里一推。
然后她就一向在想,这个主张是她出的,现下的成果是她导致的。因果循环放在这里,她把那位严公公害得这么惨,会报应到她身上吧……
孟君淮越想越活力,就如许边气边考虑,倒是因为肝火冲脑很难想出甚么。
呵呵,奉告王爷这小子不诚恳也就是了,一举两得。
天晓得尤氏下回见郡王爷会是甚么时候!
那这事就不得不操心讳饰,宫里赐下来的人不能平白死了。
他静了静又说:“但还是问明白了最要紧。”
“哎,严公公。”门房的小厮迟疑好久后终究决定奉个茶凑趣一下。严恒抬抬眼皮,把茶接了过来,还了句:“多谢。”
“严公公是吧。”杨恩禄负动手走出去,看看这个比他大七八岁的寺人,“鄙人杨恩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