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提到上官子骞,敢情他就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一股酸溜溜的味从一个冰山口里说出来,并且看来不解释清楚真会让他一向唠叨下去,一想到冰山王爷妒忌的模样就让海葵哑然发笑。
海葵一愣,惨白的面庞浮起两片绯红,他必然给本身把过脉了,这么说她来月事他必定也是晓得的,也不敢再说甚么,共同地把药喝了。
夏侯羿见她穿得薄弱,便把大氅一边帮她披上一边说道:“你好歹是个公主,身边连个丫环都没有,岂不寒酸?”
“你还笑得出来?”夏侯羿本有些恼,可不测埠,他瞧见她笑了,他好久没见到她笑了,她笑起来的模样还是那样的诱人,差点让他健忘了本身应当活力。
海葵有些哽咽:“我没想过要嫁给别人,我说过,我只是想……”
他向来没碰到如许的状况,每次与她见面都是十面埋伏,可每次与她分开都会牵肠挂肚,想起放弃的时候又发明本身陷得太深,是她让他没法自拔。
“有甚么好对不住的,我说过,既然送给你了,就算你扔了,我也无话可说。”听起来漫不经心,实则话中带刺。
夏侯羿没提玉笛的事,转过身向她走来,把手中的药碗递给她:“趁热把这碗药喝了吧。”
见她不言语,夏侯羿接着说道:“我是医者,救人的时候可没想那么多,方才,我来敲了你好久的门,你都没有回应。我怕你会出事,就自行出去了,见你躺着不动,便给你评脉,你既身材不适,为何还在雪地里逗留这么久,沾得一身寒气,莫不是跟我五弟说话连疼痛都忘了?”
她的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入夏侯羿的耳朵里,让他听着刺耳。这丫头轻易害臊并且看重清誉,和他在一起老是在乎这些条条框框的,可刚才她和上官子骞在内里说话的时候,如何就没怕别人瞧见呢,一想到这画面内心就来气:“瞧见最好,叫旁人不要惦记取爷的女人。”
“你说甚么?”夏侯羿坐在床沿上,身子向前倾,他的脸和海葵的脸凑得有些近。
“做道姑你也不消想。”夏侯羿硬邦邦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他四周的气场也好像冰山普通,让人冷到骨头里。“跟你分开的那段日子,我在想,你为甚么要对我这么断交?你的心到底是甚么做的?为甚么你的心就这么硬?就算是石头,也该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