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官子骞没想到这把火这么快就烧到他这来了,一时还想不出如何应对,只好求救地望了母亲一眼,见张淑妃对他悄悄摇了点头,便低着头躲躲闪闪地回道,“回父皇,儿臣当日是传闻了此事,但儿臣觉得二哥是开打趣,没想到是真的。”
上官晧锋利的目光射过来,一字一顿地问道:“玥王是要把功绩往本身身上揽吗?”
听上去真是滴水不漏,不但是上官子闵,就连叶莺都佩服他编故事的才气了,可上官晧还是质疑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为何不奉告太籽真相?”
世人望向门口,一声悠长,门被缓缓推开,龙头拐杖一步一拄,落地声闷如惊雷。身着牡丹绣花袍的太后便带着那种疏冷的香气拄着鎏金龙头拐杖徐行踏进。皇上亲身来驱逐她上了主位,两旁的皇后、淑妃、皇子、王妃和公主无不膜拜恭迎,待太后坐下以后,对上官晧说道:“刚才哀家到御河口之时曾细心看过这尊铜像,哀家感觉这铜像更像是皇上,太子可没有那么长的胡子。外边下雪,冷着呢,皇上要保重龙体,如果信得过哀家,就别亲身去看了。”
“朕如何会不信赖母后呢?”上官晧很有些宽裕地回道,“您说是朕那就是朕,不过……”他又转过来问上官子宸道:“子宸为甚么要私行锻造朕的铜像?”
上官子宸这才站起来不慌不忙地回道:“父皇,此事这跟太子和子骞都无关,整件事的确是儿臣的主张。”
“哦?”上官晧的目光终究望向统统箭头都指向的上官子宸,问道,“子宸,此事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