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晓得,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叶莺附在他的耳根上悄悄说了几句,“这事还真的只能委曲你来做如果,换成我来做必定偷鸡不成蚀把米。”
上官子宸抓住她的手指,笑道:“我当然跟她有联络过,不过不是我亲身去找她,而是让于香去找暗夜,为了不留下证据当然不会书面通报,有甚么事就口头通报。”
“没错。”上官子宸又指着舆图上对应的处所说道,“这里恰好是一座山,应当就是玄清教殿堂地点之地。”
叶莺先是一愣,厥后明白他说的是甚么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另一张不是白纸吗?”
上官子宸游移了一下,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法,线路会不会在另一张画里?但我这只是猜想,还不必然。”
“如许啊,那不是看不到这白纸上的内容了。”真是一波三折,叶莺刚欢畅了一会儿就又堕入了另一个困难,不过,她不怀美意地俄然盯着他说道,“你刚才不是说玄月宫有这类显形墨粉吗?”
上官子宸奥秘一笑:“你可传闻过隐形墨粉?”
叶莺一只手指托起他的下巴,挑逗道:“你敢说你没跟她联络过?快诚恳交代,之前联络她都用甚么体例?”
上官子宸沉思了半晌回道:“但是那边是戈壁,在你梦里着火的是玄清教的殿堂,那是在山顶上吧?”
“嗯。你等一下,帮我磨墨。”上官子宸认同她的阐发,又出门去,返来时手里拿过来一个小瓶子,他翻开瓶塞,倒了一点粉末到墨汁里,然后用羊毫沾了沾墨汁,写在一张白纸上,一开端那些字还是玄色的,过了一会儿,垂垂的,这些字就消逝的无影无踪了了。
“如何个配合法?”上官子宸面露难色道,“你既然晓得这是第一个皇孙,还是谨慎为妙,不然出了甚么事你我可担不起责。”
“事理上的确如此。只是……”上官子宸坦言相告道,“玄清教几十年前已经被钟离舜天一把火给烧光了,但是那上山的路早已经被封了,传闻还被无尘下了咒语,也曾经有人试着找到那边,只都是有去无回,不是说夏侯羿的娘舅夏侯绪就是死在那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