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块布,而是整件外袍。”师令娣摊开这件外袍,指着上面的一个洞穴说道,“皇上您看,这个洞穴周边有血迹,就是刀子出来的口儿,有那么巧吗?”
上官晧看向上官子宸:“玥王,是真的吗?”
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上官子闵咬牙切齿辩驳道:“回父皇,就算这虎纹布是在东宫搜出来的,但是用这块布来包裹凤袍的可不是儿臣吧?”
师好像一听脸都白了,她一个妊妇站在这里都这么久了,都快站不稳了,还被思疑。便用手托着大肚子,一拐一拐地走到堂下,正要下跪,就闻声上官晧说道:“太子妃身怀六甲,就免礼了。”
“皇上还记得吗?”师令娣瞪了上官子闵一眼,说道,“当年文儿中箭的时候,返来通风报信的寺人说,他身上穿戴一件虎纹的外袍,但是当我们和太医赶畴昔的时候,阿谁孩子是身上虎纹外袍不见了,守在他身边的侍卫也死了。皇上不感觉这事又蹊跷吗?”
可师令娣已经没有退路了,便死咬不放道:“皇上,就算是如许,这虎纹布是在他们东宫找到的,跟主子就脱不了干系。”
上官晧被她这么一说,又不得不正视起来,便打起精力问她道:“皇后,这是如何回事?都过了十几年了,当时如何不见你说啊?”
“是有那么一回事。”上官皓明白她想要说甚么了,“那皇后的意义是这块布就是当年的那件虎纹外袍上的?”
“皇上,不必了。”师好像在上官子伶的支撑下站起来,衰弱地回道,“臣妾只是有点累了,能够是站得太久,请皇上答应臣妾回宫安息。”
师令娣紧跟着回道:“皇上,臣妾方才也问过公主,她说全程都和瑾王在一起,拿了凤袍就过来了,没有分开过。”
“皇上请看,”师令娣出示手中的虎纹布给上官晧看,世人皆认得那块布就是包着凤袍的那块布,“这块布料是方才瑾王从东宫取来的,这是用来包裹凤袍的,但是,臣妾记得,这块虎纹布却像当年文儿打猎那天穿过的外袍,而现在这件外袍竟在东宫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