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看着滚滚不断的涂嫣红,心想别的绣娘也该用饭返来了,便插嘴道问道:“嫣红姐,除了这些以外,你另有没有其他发明?”
涂嫣红蹑手蹑脚地重新查抄一次她摆布的绣间的人都去用饭了没有,才翻开本身绣间的竹帘,让叶莺进入她的绣间。
“这类绣花针叫做彻骨针,”涂嫣红提及本身的专业来头头是道,“是加强粗线的刺绣针,用于立体绣等厚料刺绣,针尖比浅显针长很多,更轻易与底线打结,制止跳针,并且针身较细,刺绣后更加整齐,不会留下较着的针孔,再硬的布料也能透得畴昔,即便是透过骨头也不会留下陈迹,以是才叫彻骨针。这类针在绣娘当中就只要秀秀和于香敢用,并且用得最好。”
叶莺感觉她阐发的有必然的事理,可惜没有证据,便说道:“不管如何说,那只是你的推断,又不是你亲目睹到她放进杜小巧的鞋内里去的,凡事都得讲证据吧。再说了,你就可巧撞见她从杜小巧的房间里出来了,那其别人有没有进过你的绣间,这也还都说不定呢。”
叶莺拿着那几枚绣花针打量了一下,的确与杜小巧死的时候中的那枚针很像,便问道:“你如何晓得是于香的,你不是也呆过吗,如何证明不是你的呢?”
“嫣红姐,我看你说得很有事理,但我毕竟不是神探,如许吧,这几枚绣花针我能不能拿一枚归去看看?”
涂嫣红见好不轻易才说动叶莺,也只能让步地说道:“感谢夫人,就换一次。”
“哎哟,冤枉啊。”涂鸦红举手发毒誓道,“如果我涂嫣红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又增加了一个怀疑?叶莺吃了一惊:“这如何又跟秀秀扯上干系了呢?”
未等叶莺发问,涂嫣红向她持续推断道,“我就纳了闷了,好端端地她如何会放几枚绣花针在我盒子里呢,厥后转念一想开窍了,之前就传闻杜小巧是中绣花针死的,以是我就思疑这几枚针是不是和那暗器是一样的,然后她想栽赃于我呀?夫人,如果你跟如许的杀手朝夕相处,那真是太可骇了。”
涂嫣红又疑神疑鬼地问道:“于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