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她不太对劲这个答案,上官子宸特地解释道,“我当时还没有遇见你呀,家属联婚是皇子的一项政治手腕,我承认我承诺她时,更多是从本身好处去考虑,虽说她偷了我的阴阳戒,让我对她一向心存芥蒂,但是还没到那种存亡不相来往的程度,何况她偷的时候才十四五岁,我想必定是她父亲教唆的。再说,师好像如何说也是出身王谢,还是炀都城第一美女,跟我又是青梅竹马。从这些方面来讲,总比那些见都没见过面的赐婚要好吧,衡量再三,我向父皇请了婚,厥后我才晓得太子也几近同时向父皇请婚师好像,父皇当时没有做出决定,只说先考虑。”
“嫌弃我傻了是吧?”
那登徒子竟然还大言不惭道:“娘子,这叫久旱逢甘露。”
“真的假的?”叶莺一愣,本来他这么洁身自好啊,有点出乎她的料想以外。忽见上官子宸眼勾勾地望过来,盯着她看,她才想起本身没有穿衣,上半身都暴露来了,便难为情拉起被子挡在胸前。
“啊?”叶莺一惊,见他嘴角含有笑意,一下就看破了他的狡计,一拳捶向他的胸膛,悄声怒骂道,“都三次了,我都被折磨死了,你还要多行几次?你这个衣冠禽兽,刚才还假惺惺说让我考虑清楚,现在狐狸的尾巴暴露来了吧?”
“就你那本破书呗。”叶莺没好气地说道,“都怪那场大雨,把这书都淋湿了。”
“不是。”上官子宸拉出她的手臂递给她看,“你看,你的守宫砂不见了。”
“变成了一条红线。”上官子宸指着她守宫砂的位置,她低头一看,手臂有条浅浅的红线绕过,一向绕到背部,他把她转过身,盯着背部看,一脸猜疑。叶莺问道:“我背上有甚么来着?”
“哪止两年?”上官子宸嘻嘻哈哈地接过枕头,“本王但是禁二十五年的欲,这还不叫久旱?”
上官子宸叉开端来,叹了口气说道:“不好,中毒太深,能够要多行几次房才气病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