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竹拉着李惊蛰从速后退。
“咚!”的一声,一棒子狠狠落下,好巧不巧,恰好落打在了她额头正中间处。
一时候,人群开端了哄闹喧闹。赵银生亦是被这俄然的状况,搞得有些懵,心下急得暗道不好。
“你他娘的说甚么!再说一遍!”激起本来脸孔的郑氏,立时尖叫了起来。心头本就恨她,又不耐烦的,这会再被她一激着,那被赵银生刚按下的棒子,就又抬了起来。
想着方才这群人围拢时问着她的嘴儿的模样,那眼神里透着的鄙夷跟嘲笑,让她直恨不得将那些人一个个的脸都抓花才好。
围观的人群中,见郑氏发了疯似的乱挥,在急着发展的同时,亦有那酸子心机的人,不知是谁,使黑手的暗中趁机推了李空竹那么一下。
她把棒子比直的指向她哼,“你他娘的养娘家人,送娘家人上书院,又使唤自家人当夫役,家里人没同意,族里也没这端方,你觉得你还能去告了官?……笑死小我了,你去问问,自古以来,哪个族里要惩办族人,有那不识了趣的官府来管的?”
李空竹不睬会内里的各执一词,走将出去时,李惊蛰看到她,从速的向着她跑来。
世人听她开口成心相帮,皆有些不屑的瘪了下嘴儿,心说你跟着是混好了,他们这些亲族人可都没占着一点好哩。
那边郑氏见她一身的崭新袄子,那面庞儿也跟了三月春花似的,鲜艳得能滴水了,不由得暗恨的沉了脸,“个遭天遣的玩意,现在有钱了,那心气儿也高了,不把人放眼里了!如何?常日里让着俺儿子给你做苦工,敢情就是为着养你娘家的狗崽子哩?”
“如果伶仃的赵姓小家,我们仿佛是分了家地,要打也轮不到你来挥捧子。若后者嘛,怕你底子就没那资格哩!”
李空竹听罢,讶异的挑了下眉。
一边嘴里嚷嚷叫着贱人,贱皮子。一边手上的棒子,舞得是虎虎生风的向她不竭挥来。
李空竹如何也没想到,她虽有用心激愤她发疯打人,也做好了挨一棒子的筹算,却并没有预感到,人群中竟然另有使黑手之人。
一旁的李惊蛰见状,吓得立时大哭的伸手将她扶住,待她将身心重量的都压下来时,急得是大哭大喊,“大姐~~哇……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