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当然能够。我瞅味儿不止好,还都没见过呢。要真能买出去,怕是要红火哩!”说到这,她又略带几分踌躇的问,“这玩意好做不?”
李空竹不在乎的笑了笑,“没事儿,这玩意也没啥技能,看着捉摸几次就会了。我就想着图个先头快哩!”
“卖哩!昨儿跟着芽儿弟妹上集卖皮子,虽说不当集,可我瞅着人很多。想来当集人会更多,到时,说不定能买个好价儿。家里现在要添置的太多,费钱儿的地儿也多!”李空竹见自已不掩的用心被她接管,笑着跟着接了话儿。
或人一手捏着被面,一手高举的不断抖啊抖。见颤栗不开,只得放下高举的手,和着另一手去解着线路中间结上的疙瘩。
“尚未!”
从麦芽儿家出来,李空竹又走了趟里长家。
见目地达到,李空竹又跟着闲话了几句。走时,王氏拿出自家种的几个番薯出来当回礼,李空竹也不推让的欣然接了。
麦芽儿送她出院。出来时,拉着她的手让她放心,“俺婆婆抠精儿呢。那白糖那么贵,她指定不带舍得的,嫂子放心好了。俺不会学了去的!”
“水糖不如白糖甜哩,婶儿!”
李空竹淡笑不作解释,见聊得差未几。就起家告别。
李空竹莫名的缩了下脖子。
回到家,刚步进门洞放下蓝子,就见赵君逸跛着脚,身抗一捆柴禾的走了出去。
“三嫂子,我瞧着这葫芦上挂着的糖不像是水糖,是不是你昨儿买的白糖做的啊!”
随凤眼暗沉,勾唇冷道:“怕是银钱不敷!”
王氏看着自家孙子那馋嘴儿的模样,就忍不住嗔骂了嘴儿,“你这贪吃的猴儿,看哪天让人拿颗糖给拐跑了咋办!”
看了眼那蓝子里很多的糖葫芦,王氏眸子一转,笑道:“我瞅着这小子爱得很,应当不愁卖。对了,你筹算上集去卖不?”
“嗯!味儿不错,小娃子应当喜好!”林氏也试着咬了一口。还真有那么几分味儿。
“天哩,你咋买白糖做啊!”林氏也给惊着了,听自家媳妇说那糖的代价,就忍不住一阵肉疼。再看老三家地,她竟然用那贵得要死的白糖做这不值钱的玩意,真真是败家得很呢。
媳妇?李空竹禁不住抖了下身子。迷惑的看向那冷酷之人,干笑一声,“当家地有无吃药?”
回身,奉迎的从小屋端来长条凳子放于他的身后。道:“莫管多少银子,只要当家地的有病要医,小妇人定当尽力相保。”
王氏一听她特地绕过赵家两房的娃儿来了他们这处,眼神就闪了下。
“难怪!”李空竹吁气。
看着自家婆婆,不好明着开口说教,只得转弯道:“昨儿上集的时侯,铺子的冰糖竟是要六钱银子一斤,就那白糖也要一百五十文一斤。”
王氏听得点了点头,“要真有个进项,也是功德儿!”
将那红红的果子拿出来时,王氏的孙子吉娃立马就拿了个在手上吃着。
麦芽儿虽附和,却还是果断的点头对她道:“俺是不会做的。嫂子放心!”
“那也不能这么华侈银子啊!”林氏见她说得云淡风轻,就忍不住一个劲的点头。还真是在府中过惯了繁华日子,不知布衣持家的苦啊。
李空竹挑动眉头,就见他进屋,把菜刀取了出来。
“是哩!”李空竹收到她递来的眼神,“费了点本钱,还不知能不能买个好价。正拿略着定个啥价。就怕定高了卖不出去,订低了,又回不了本的。”
看着那已经豁口的刀刃,男人淡道:“承蒙媳妇看得起,来日有钱,可否买把称手之刀?”
药到病除么?男人转眸盯她半响,不知怎的既从她眼中看到丝滑头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