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谙崔九这般久来,她还从未传闻过那小子有龙阳之癖,难怪这都二十六七了,后宫妃子也一大堆的,既还没有了儿子。
苏诺一见此,大大的吐了口浊气后,心下是完整放了心。
想着的同时,见劈面的女子点了头,就转首冲内里喝令了一声,令着服侍之人,将笔墨备好的端了来。
李空竹将他的手从眼睛上拿了下来,对于这话儿也不好辩驳。
敢情这是在瞎自傲?
李空竹回神,看着他猎奇的问道:“崔九何时有这病的?华老作为他的舅爷也不晓得么?”
李空竹在接到苏诺一的来信时,已是大年三十的响午头儿了。
李空竹点头,也觉甚是有理儿。
刚答复完,其又立时感觉有些对不住朋友,脸上不由得恰当的露了几分忧心,“你说,这龙阳之癖能医好么?”这玩意儿但是比着绝症还绝症,要那医治的人死活碰不了女人的话,那她那志同道合的朋友,岂不是要关在宫里一辈子?
女人缩着脖子,不安闲的躲了躲痒意,眼神飘飘的看了窗外一眼,见院中五岁多已长成个小美人儿样的肉丸子,正与着十一岁长得更加俊朗了的赵泥鳅在放着炮仗,就不由得悄悄点头的嗯了一声儿。
待写好装好,崔九接过看了眼那两封函件的落名。
李空竹吃着男人喂来的橘子,想着信上有说给云煜也去了信。
虽说对于她誊写的字有所迷惑,可看着字形还是能大抵的猜出是何字来。
苏诺一将羊毫瓣断沾了墨,想了想,便提笔写下了两封信。
不过,依着云煜的性子,若不说明白的话,他能放心她么?
现在他贵为帝皇多年,若再不令个妃子怀了孕,怕是那众朝的悠悠之口就再难堵了。加上,这天下就没有不漏风的墙,如果有朝一日被人发明了的话,岂不是会出了大丑?
还正考虑着她那声小皇子之话的崔九听得抬眼,见她两颊气鼓鼓的嘟着甚是敬爱,就不由得挑眉,在心头冷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