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韵问,“他为何要帮你?”
说罢对着班头道,“给他上刑,看他说不说实话!”
苏灵韵俄然开口道,“我外公外婆在我家里是被何人殴打?”
周家父子两人跪在大堂上,只听城主一拍惊堂木,怒声喝道,“周德春,周链,你们挟持周德旺佳耦,企图谋财害命,还不从实道来。”
周德春瞄了苏灵韵一眼,低低道,“我承诺事成以后给他五百两银子!”
苏灵韵神采清冷,“回城主,苏大祥是民妇的爹。”
“别,别!”周德春惶恐点头,他本被赖七等人痛打了一顿,再要上刑,非死在这里不成能,“草民招,草民甚么都招!”
这到底是谁绑架了谁?
周德春上前跪行几步,“大人,草民冤枉,是苏灵韵为了我周家的铺子,将我年老迈嫂关在本身家里,我是为了救年老迈嫂才将他们带走。”
周德春跪在城主脚下,指着苏灵韵哭喊告状,“大人,这个暴虐的贱人殴打草民,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
“前次本大人便警告你不准在去骚扰周老掌柜,你好大的胆,不但不知改过,还变本加厉,的确将本大人的话当作耳旁风!”城主怒喝一声。
“是!”班头回声,带着两个衙役,拎着周家父子往城内走。
“胡说!” 周老伯出声痛斥,“你父子二人将我伉俪关在城郊的院子里,以我老伴儿的性命逼迫我写将店铺过继给你儿子的手契,到了现在你还想倒置吵嘴,栽赃嫁祸!”
班头一边让人搬椅子一边感慨,他们城主真的是变了!
周德春想耍恶棍,“那我如何晓得?你爹你和外公一家本来就反面。”
“是!”班头回声,带着两个衙役吃紧忙忙赶往长山村。
周德春忙道,“不是我打的,是苏大祥打的!”
“胡说!”苏灵韵怒喝一声,“若和你无关,你不在长山村,如何晓得殴打我外公两人的是苏大祥,你若不知情,为何能在外公外婆进城的路上那好刚好的挟制了我外公外婆?”
周老伯眼睛还青肿着,如负释重的一笑,“没事了,幸亏灵韵来的及时。”
屋子里,班头和衙役拎着周家父子走出来,扔在地上,对着城主禀道,“大人,两个绑架周家二老的歹人已经抓到。”
班头,“……”
这两个一身伤,正在地上痛呼的两人就是绑架了周家二老的凶暴歹人?
城主看到周德春父子被打的不轻,对着班头夸奖道,“打的好,这类忘恩负义,禽兽不如的恶人,就该痛打一顿。”
城主命令道,“带人去长山村,把苏大祥给本官带来。”
进了府衙,城主升堂问案,照顾到周家二老受了伤,特地让人搬了两张太师椅来放在大堂上让两人坐下。
“草民知错。草民只是不平,那铺子是我周家的,凭甚么要给外姓人。”周德春低着头,眸子乱转,呐声道。
元瑾看到苏灵韵和周家二老,快走几步,“外公外婆还好吗?”
苏灵韵忙上前道,“在屋里。”
周老伯立即道,“他在那破院子里和我承认,是和苏大祥通同好的。”
事情全数清楚了!
班头对着十几个衙役使了个眼色,呈包抄式向着屋子挨近,手握长刀,如临大敌。待他们破门而入,方要举刀鉴戒,看到屋子里瘫着的父子两人,顿时愣在那。
元瑾担忧周家二老受了伤,来的时候雇了一辆马车,此时正在院子外等着。世人出去,苏灵韵将周家二老扶上马车,跟着府衙的人一起回内城。
周链自从进了大堂便一向头伏在地上,此时也颤抖道,“草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