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并非无人幸免。
苏瑜仍在催眠中,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邱姨娘俄然转头,看了身后一眼,嘴角勾笑,仿佛在做最后的道别。
苏瑜挟持着苏国公朝门口方向走来。
邱姨娘顾不得断指,别的那只无缺的手一抹脖子上的血迹,回身跨出东堂门。
刀架在脖子上,邱姨娘也未见慌乱之色,“没体例,有人看不惯,不想让你们一家活得太舒坦了,我只是拿人财帛替人消灾罢了。”
她面上没有表示出事情落败的颓废,也没有透露涓滴气愤,即便是被人押着出去,唇边也勾着笑。
苏宏启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看向国公夫人,“娘,您细心看好这毒妇,我去把二姑姑追返来。”
苏宏启一走,邱姨娘的眼神渐渐冷却下来,睨向一旁的国公夫人,“让他们放了我,不然,国公的命就别想要了。”
邱姨娘咯咯笑,话才说完,苏瑜就收到指令,长剑一横,直接割破苏国公喉咙。
苏瑜一面哭一面拔腿往外跑。
苏国公已经疼得撑不住,声音又衰弱又沙哑,“老子再说一遍,放了她!”
苏宏启的正妻,苏家大少奶奶因为体质启事,有身后一向在京郊野庄上养胎,苏家出事的动静传畴当年,她当场昏迷,以后就早产,诞下一名男婴,大少奶奶哀思欲绝,刚生下孩子便咽了气。
正院里大抵听到了动静,保护们第一时候冲出来。
国公夫人看得头皮发麻,怒咬着牙指向她,“是你?你这贱人,当初来苏家我就思疑你动机不纯,没成想你果然包藏祸心想害国公,从速让苏瑜把国公给放了!”
他直接暴怒,“你是如何把她给放出来的?”
她才说完,就听到苏国公因为几乎被割喉的痛苦声传来,“放了她!”
……
“3、2、……”
断指之痛钻心,邱姨娘的脸容有些扭曲,随后咯咯笑出声,“我就是个跑腿的,问我有甚么用?比及了地底下,直接问阎罗王不是更直接?”
正因为苏宏启拿到最新炼出来的香想找人尝尝,她干脆将计就计,催眠苏瑜让她挟持住苏国公,指导苏宏开导现她是幕后主使,等苏宏启调人去抓她,她便循着空地进入宗祠,胜利埋下第一颗雷。
那笑容,非常诡异。
宗祠是苏家重地,保卫固若金汤,常日里除了两个又聋又哑的老仆,旁人一概不得入内,邱姨娘竟然能查到宗祠,可见她背后的人权势不容小觑。
苏宏启眯着眼。
保护们怕她一个手抖杀了国公,纷繁往两边退。
邱姨娘没转头,声音顺风飘返来,“谁要敢跟上来一步,就休怪我不客气!”
紧跟着,是宗祠。
“娘……”苏瑜泪眼婆娑,“您如果不在了,我一小我该如何办?”
苏宏启看着她,“你背后之人是谁?”
一口血沫喷出,苏国公双眼瞪得老迈,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国公夫人还站在一旁,闻言提示苏宏启,“这贱人狡计多端,宏启你千万不能上她的当。”
话音落下,又“唔”一声,“她被我绑在划子上,你们家沟渠是连着护城河的,不消一炷香,她就能胜利分开苏家,到策应我的人手里。啧,传闻皇上给宋司丞安排了一桩任务,调集全天下的能人异士为皇室所用,苏家这位天生异香的姑奶奶,你们感觉是交给官府划算呢,还是交给宋司丞划算?”
“不想晓得啊?那算了。”邱姨娘话完,瞅了眼堂上被苏瑜节制住的苏国公,仿佛很对劲本身的佳构,唇角又往上扬了扬。
忽闻不远处有人唤他,“小四。”
苏烟的确是被她绑上了船,只不过,船没走,就泊在岸边,船上除了人,另有第二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