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皇后又问:“既然你甚么都没做,他们为何不思疑旁人,偏要思疑你?”
谷雨咬唇道:“刚有点端倪,就被你们捆来了。”
“听不懂也没干系,乖乖认罪伏法就行。”
“海公公都已经招了,姑姑还筹算狡赖到甚么时候?”
“烧东西的焦味。”宋元宝说:“谷雨姑姑房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到内里烧,怕被人发明,干脆就在本身房里烧,又怕被人出去闻到,干脆用香薰的味道来袒护,殊不知,这一招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那两名宫卫手脚敏捷,眨眼的工夫就把谷雨五花大绑。
谷雨辩驳道:“就算我有东西要在房里烧,你有甚么证据证明那就是见不得人的?”
“甚么味儿?”齐皇后神采愈发的不好。
宋元宝哂笑,“姑姑今儿一早会去净事房,是因为昨夜收到了海公公的信,对吧?”
“行啊。”宋元宝说:“你把挽秋的命还来,我就放了你,不然,我们一命换一命。”
齐皇后看向宋元宝,“你如何说?”
是以见谷雨这般模样,她问:“谁冤枉你?”
她想起先前在净事房后院宋元宝给本身倒的茶,顿时大怒,“你,你给我下毒?”
“你不晓得?那我便渐渐说给你听。”
宋元宝站直身子,对着上头的齐皇后拱了拱手,“回娘娘,昨儿微臣去了趟西跨院,当时谷雨姑姑在分拨事件,我困得很,就去了她房里安息,成果出来就闻到一股非常浓烈刺鼻的香味儿,我受不住,便排闼走了出来,当时只觉得是姑姑爱好熏香,过后又感觉不对,因为殿下讨厌熏香,凡是东宫里的女孩儿们,房里都是不放这些的,便是常日里上妆,也都是薄妆,就怕冲撞了殿下,谷雨姑姑却恰好反着来,大张旗鼓的熏香也便罢了,还熏得一屋子都是,可见她并非是爱香,而是为了袒护甚么气味儿。”
“只是让姑姑没力量挣扎罢了。”宋元宝靠近她,“毕竟,我辛苦抓真凶也不轻易啊,如果让你跑了,那多没意义。”
谷雨脊背一僵。
谷雨微微低下头,“我承认,之前挽秋在的时候我是因为一些启事跟她闹了点不镇静,可我那么做都是为了她好,为了东宫好,我如果想害她,当天就直接把她打死了,奴婢的性子,娘娘最是清楚不过的,我就这么点脑筋,就算要杀人,也是直接让人杖毙了,如何能够布局杀人,他们找不到凶手也便罢了,还往我身上泼脏水,娘娘,奴婢冤枉啊!”
“你必然很猎奇。”宋元宝看破了她心机般,微微勾起唇角,“我为甚么会有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因为这信,是殿下的影卫临摹海公公的笔迹写的,你想要多少,我都能拿出来。”
谷雨本来不想看,可当余光扫到笺纸上的笔迹,她整小我都僵住了。
比及了东宫承明殿,公然见到齐皇后和太子赵熙坐在内里,像是已经等待多时。
这封信,她昨儿个早晨不是已经烧了吗?如何会呈现在宋元宝手里的?
“那就说说你查出的端倪。”
也就是说,你跟海公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友情,以是他帮了你,帮你瞒着神仙阁的事情,拿内里的东西去威胁那几个老寺人,再通过那几个老寺人的手,杀了挽秋。”
这件事,让齐皇后感觉非常不成思议,谷雨是个嘴快的人,凡是这类人都没甚么脑筋,可听三宝公公提及来,这还是一次布局紧密的行刺,齐皇后就感觉更不成思议了。
“不成能!”谷雨矢口否定,昨晚那封信,清楚是海公公让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