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望古神话之白蛇疾闻录 > 第六十九章 善财堂济颠辩长老 金山港疯僧嘱法海(2)
只听中间有位胖胖的长老“哼”了声，慢悠悠地说道：“济颠，你几次三番泄漏天机，已然犯下大罪。亏了灵隐寺长老再三说项，我们开了三次会会商，才免你惩罚。现在你既然来到金山寺，如何还要信口胡言？”
大堂中间有座高达丈余的圆形高台，中间空中上绘画着曼陀罗图案，环抱图案摆列着十一座纯银打造的禅床，每座银禅床上都盘坐驰名身穿八宝快意金斓法衣、白眉白髯的僧团议事会长老，他们来自分歧寺院。银禅床环形摆放，寄意诸位长老身份划一，并无高低之分，但实在人们都风俗性默许金山寺长老为最高履行者。一道青红色锥光从殿顶藻井龙嘴里的夜明珠射下来，将圆形光柱投射在曼陀罗图案中间，十一名长老的脸孔则隐在黑暗中，只能看身材表面，给受质询着带来极大心机压力。
“实在，我们随时能够监看到你们俗人的一举一动。”济颠说：“临安城里每座寺院屋顶的脊兽在安装时就被与这里的一面铜镜相连，脊兽双眼能看到的影象，便会被投射到人间镜里。设立这些构造的目标本是为监督临安城的妖怪，僧团方面对妖怪和人类混居一向持有保存定见，直到近年才连续封闭。”
济颠对此中一名长老伶仃见礼，说道：“师父，小徒谨遵师命，将灵隐寺的僧众都安然带来了。”
“这是如何做到的？这些和尚在做甚么？为何这些铜镜能够映出临安城内的环境？他……他们用了甚么神通？”统统人被这场景深深震惊，许仙忍不住张嘴问济颠。
见灵隐寺长老没有回话，济颠又说：“更何况，徒儿并没将天机流露给任何凡人，只是成心偶然带他们靠近线索罢了。如果聪明，他们本身便可消弭这场灾厄，叵耐临安府痴顽，不能深查，才有本日之厄。”
“这位长老说的是，大明寺出过很多名僧。”济颠说：“我记得贵寺第一名僧乃是五次东渡东洋弘法的鉴真长老，若说不循分，鉴真长老乃是不循分的祖师了。”
执事僧将许仙等人拦在台下，只放济颠登台来到石台中心的光柱。他对十一名长老都施礼拜见，偷眼看去，只见十一名长老都在慢悠悠喝着茶，嗡嗡会商着“本年的新龙井味道不错”“你尝尝我这壶，比你的都要好”之类。这十一名高僧年龄都很大，加上僧团长老都是毕生制，他们凑到一起老是有说不完的白叟话题。
说完，长老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大抵有5、六个脊兽是照着保安堂的，你家白素贞但是了不得的大妖怪。直到客岁肯定她确切没有作歹，才消弭监督。”
济颠、法海、小青、许仙和鲁世开被引过三大殿，径直去了金山寺里山。金山寺分大要两层，内里寺院供善男信女参拜，里山的山坳则是法师和武僧们修行之处，四周都不通外界，只要穿过金山寺才气达到，僧团评断会地点的善财院便设在此处。
灵隐寺长老长叹一声，说：“哎――济颠，我管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臭和尚，竟然偷窥我家那么多年。”听到这里，小青忍不住嘟囔一句，瞥了法海一眼，法海忙望向别处。
说完，只听暗影里传出“哗啦啦”的倒茶声。
“济颠，你这就是抵赖了。”另一边，有位高瘦的长老放下茶杯开口缓缓道：“你既是和尚，就该安守和尚本分。我早传闻你疯颠不堪，多有悖逆之事，谁知竟至如此。我大明寺也出过很多高僧，哪一个不是放心修行？我等长老都未曾定夺，如何恰好你要强出头？”
济颠说：“这位是白马寺的长老吧？当初天竺高僧摄摩腾、竺法兰以白马驮佛经越经万里至洛阳建白马寺，为的是中原百姓多磨难，欲以佛法救天下万民百姓，那是多么大勇气、大慈悲？现在白马寺的长老如何能说出听任天下苛虐，不顾百姓磨难的话来？这让摄摩腾、竺法兰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