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的便不清楚了。不太小的想来……我家将军怕是想到大人在昆阳城内每日浴血奋战,力保城池不失,已然很辛苦了。”那亲兵伶牙俐齿,满面堆笑,看起来必然是陈牧手边的得力亲信:“如果到了我们定陵,还是住在虎帐当中,那也太委曲大人了。在营外住着,大人想必能安息得更好些。”
“兄长……也不必如此冲动。”身后的王寻缓缓道:“纵使逃出了几小我,也一定便是我们要的那小我。城内上万守军,现在突围逃出的,也不过就十几小我罢了。”
把那片树林全砍了!全砍了!
“部属……部属有罪!”那偏将被一脚踹得向后一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随后又立即重新翻身而起,跪在了地上。
刘秀即使心中再如何气愤,现在却也不能显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那亲兵带路而去。
那亲兵脸上顿时做出了满脸抱愧的神采:“这屋子用来接待大人,确切是慢待了。但定陵城小,我军又方才攻占不久,城内百姓尚需安抚,实在腾不出甚么像样的处所来供大人居住了……不过容我家将军再过上两三天,到时哪怕是强征,也必然为大人找到一间像样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