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一群懦夫!”甄阜张狂地大笑了起来。
梁丘赐与甄阜大吼着,构成了锋矢阵的最尖端。
面对己方滚滚而来的铁蹄,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吧。
还将来得及涓滴的思虑反应,巨浪便已经扑到了面前,像是一张大大伸开的吞噬巨口,无情地吞下了统统尚处于河道内的马队。
梁丘赐瞥见了,火线本来拥簇在桥头的舂陵军,竟已一下散开,全数向着河道跑去。而那河道内本来滚滚奔腾的河水,竟然已经干枯得涓滴不存。
在他们的右方,如同一面庞大墙壁普通的水浪,正自上游轰然卷来。巨浪奔腾,收回可怖的吼怒声。疆场之上马队的冲锋相较于这巨浪,的确如同小孩的玩耍般有力。在这滔天的水浪之前,哪怕再多的人也没法对抗这可骇的六合之威。
辨别只不过在于,他们被搏斗的地点是在河的这一边,还是另一边罢了。
转眼之间,统统的舂陵军都已跑下了河道。
梁丘赐堪堪在河道的边沿勒住了马,伴跟着一声长嘶,战马好不轻易才停了下来,在河边不断打着转。
梁丘赐的满身都堕入了彻骨的寒意当中。
两边的人马隔着黄淳水,远远相互对望着,都堕入了死普通的沉寂。
梁丘赐的心中在踌躇。如果此前在宛城以内,那冰雹的传闻是真的话……那么现在……
新军的马队在远远瞥见了火线熙熙攘攘过河的舂陵军以后,再度进步了速率奔驰向前。
“突击!杀光他们!”
公然,连天都站在我的这边!
“返来!甄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