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现在终究长成我想要的模样了,为何我一点都不高兴?”太后一把抓紧魏安的手,紧紧的,抓破了魏安的手掌,鲜血直流。
只剩下太后痛心又仇恨地望着三人拜别的背影。
“父皇却对母后一见倾慕,擅自将母后与宫女替代。却又在母后的苦苦要求下,留下了母后兄长的命。”
这场战役,轩辕长倾毕竟不肯再持续演变下去。那毕竟还是他的母亲,心底深处还是不肯意旁人对太后如此不敬。
而是青青。
君氏,局势已去,现在不过是顶着国公称呼的空壳子罢了。太后病笃挣扎,又能横行几时。
“我是该感谢你,还是该痛责你?”轩辕长倾摇点头。
轩辕长倾挑眉,“说来听听。”
十年运营,十年收网,历经两代朝堂,这君氏再不复往昔。
太后蓦地跌坐在榻上,颤抖的身子倒是再也起不来,“你觉得凭你现在的权势就能囚禁哀家?你太藐视哀家在朝堂帷幄几十年的权势了!”
夏侯云歌凉凉开口,“以是,太后几次下毒,就是为了君家女子取而代之。荣升摄政王妃之位!一计不成,便安排小玉这场闹剧。见我未被毒死,便让小玉闹到公堂,想借朝廷之手,肃除了柳依依让摄政王记恨我,觉得是我巧心安排谗谄柳依依。太后娘娘好一招一箭双雕,同时肃除两个眼中钉。”
轩辕长倾就是不想娶君家女儿为妃,才会将夏侯云歌推上风尖浪头做了挡箭牌。
魏安俯身,苦口进言,“太后娘娘,可贵摄政王来与您见一次面,何必闹的如此不欢畅。”
魏安俯低身子,“太后,何必非要和摄政王劈面撕破脸皮。”
手腕上的雌雄鸳鸯镯,明显相互吸引,却在俩人的对抗下,生生分离。
魏安终还是从地上起家,半低着头看不清楚他脸上神采,一步步向夏侯云歌逼近。
轩辕长倾被夏侯云歌眼中的恨意,刺得浑身不适。继而,他扬声大笑起来,似很畅怀,又似带着些许哀痛。
“甚么?”夏侯云歌揉着酸麻的手腕。
轩辕长倾带着夏侯云歌去了琼华殿。
魏安一步步靠近,夏侯云歌心中亦已策画好战略,虚晃魏安一招,直逼太后……
轩辕长倾扬起俊脸,映在腾跃的烛火下,忽明忽暗。
“还不是你们逼的!”夏侯云歌逼近轩辕长倾一分,“想我死?不能让你们与我陪葬,也要混淆这潭水!让你们不得安宁。”
本来,太后真正想扶上位的,不是锦画……
轩辕长倾的身影蓦地一滞,心中还是蓦地剧痛,他苦笑一声,“太后,你何曾当我是过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