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从速走出房门,内里正鄙人雨,她来不急撑伞,任由雨水湿透衣衫,凉意湛湛。她直奔轩辕长倾的书房,倒是空无一人。
锦画固然得宠被囚禁,碍于她母家的显赫,秋水居内的一应所需与平常无异,丫环婆子人数还是那么多,毕恭毕敬地服侍锦画,涓滴不敢怠慢。
一帮丫环婆子,身子跪得更低,恐怕被迁怒。
那封信,只要简朴几个字:我走了,不消找我。
“我和长倾哥哥从小一起长大,我从小就喜好他,从小就想嫁给他做他的老婆!爹爹和姑母都说,我们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一对!是你的呈现突破了本来夸姣的统统!”锦画喊着,眼泪的泪水缓缓滚落。
锦画怒了,却又怔住。接着,憋足一口气大声喊,“我的爹爹和姑母,自不会骗我!他们是我最亲的亲人!”
“娘娘!王爷不准你踏出紫荆苑!”青莲从速疾走追上来,拽住夏侯云歌,被她一把推开。
“让开!”她大声喝令。
“我会庇护好本身。”她又忙道。
“娘娘,稍安勿躁。”小桃低声欣喜。
锦画有一刹时愣住,转而怒喊,“还不是因为你!说我得了甚么疯症!我那里疯了!”
“王爷一大早说,临时停顿两日。”青莲恭敬回道。
“请王妃回府!”
看向柳依依空置无人的配房,俄然感受这偌大的紫荆苑,如此的空旷。
夏侯云歌实在不想回到空空的紫荆苑,便在王府里漫无目标向王府深处走去……
“如果他们真的爱你,就不会让你卷入这场是非,沦为被人嘲笑的笑柄。你觉得他们是成全你嫁给摄政王,他们只是操纵你用君家女儿的身份,夺得摄政王妃的位置!你的夫君不喜好你,即便你坐上王妃之位又如何?成为他的老婆又如何?不过是一个空架子!”
“让开……”夏侯云歌又大喊一声,侍卫们跪在地上高呼。
“够了!”夏侯云歌大斥一声。
夏侯云歌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利刺,扎入锦画柔嫩的心房,一滴一滴的鲜血在往外流淌。
“都被囚禁了,还如此不循分。”夏侯云歌降落的声音,透着摄人的严肃。
一个不告而别,一个停顿政务。
一片喧吵的院子内,传出几声凄厉的尖叫。
本来还觉得,即便他们操纵她,只要她顺利成为长倾哥哥的老婆,被操纵又何妨。当真正嫁出去,接受的不过是夜夜空房,连见长倾哥哥一面都是期望。
“孺人饶命!孺人饶命啊……”